洛言厌恶的皱了皱眉头。
“要抽出去抽,别待在我房里!”没怀孕之前,她心情不好时,自己还会时不时的抽上两口烟,但如今怀孕了,她是一点烟味都闻不得,闻了就想吐似的。
夜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听洛言这么一说,下意识的掐灭了烟蒂,将它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他又起身,走到窗户边上,将窗帘给拉开,窗户也打开,好让房间里空气流通,把那些烟味给驱散。
这完全是他下意识的动作,即使那会他都快被洛言气的失去理智了,但现在他却还是条件反射的为她着想。
做完这一切,他站在了床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躺在床上的女人。
“起床,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他嗓音淡漠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洛言窝在被子里,闷声闷气的回了他一句:“不去,我没事。”
她卷着被子侧过身背对着他,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夜墨眼神冷冽的像是结上了一层冰霜,他盯着她,“我再说一遍,起来。”
洛言被他念叨的烦躁,随手抓起床边的一个水晶台灯就朝夜墨的方向砸去,只听见清脆的一声响,台灯在他脚边四分五裂。
“我说了没事,你别烦我好不好?”
“你没事,可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事。”
哦,他原来是惦记这个啊……
“你想多了,孩子我早就流掉了,在和你确认可以离婚的那一天,我就把孩子打掉了。”洛言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她冷漠的语气好像是在阐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夜墨攥紧双拳,手背上隐隐有青筋暴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洛言的话。
毕竟没有她做不出来的事情,那穿肩而过的一刀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曾经对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期待了那么久,可如今,期待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洛言怀孕的时候,夜墨简直就是把她当祖宗供着,可不管他做再多,在她心里永远都是不值一提。
她记得的,大概只有他与简安宁的那些事情吧。
他眉心不悦的蹙起,倾身往前,将她的被子被掀开,打算把她扛到医院去检查,既然她软的不吃,那他就来硬的。
“你想干什么?”洛言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野兽,警惕的瞪着他,满是恨意的咒骂了他一句,“滚开,禽兽!”
禽兽?
“老子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