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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费宅。
那么,夜墨其实也是在费宅的。
可如果他也在费宅,为什么两个星期了,他都不来见她一次呢?就算他再忙,也不至于走到她房间来看一眼的这点时间,都抽不出来吧。
洛言的心底,觉得越来越奇怪。
她下意识的直起身子,往门口冲去,然而门一打开,外边守着的几个黑衣男人立马伸手将她拦住了。
洛言的视线越过像是山一样堵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她好像在长廊尽头的转角处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夜墨!”她大喊。
没错,应该是他!
可就在她一眨眼一闭眼的那一瞬间,那抹人影迅速的消失不见了。
几名黑衣男人将她围的死死的,密不透风,洛言根本就冲不过去,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的方向,陷入了绝望之中。
*
而另一边。
书房。
夜墨走进房间时,再一次被那股浓烈的熏香味道给刺激,他微微皱了下眉头,随即不动声色的走到了费雷尔面前。
“义父。”他淡漠却又恭敬的和坐在书桌前的人打了一个招呼。
听着他这平静无波的声音,费雷尔气不打一处来,他一掌重重的拍在了书桌上,双手撑着书桌站了起来。
“我听医生说,你还不肯接受治疗?夜墨,你想把义父逼到什么地步?!”费雷尔红着眼,怒气滔天。
夜墨的神色依然窥探不出一点点动静,他手指轻轻的掐着掌心,撩起眼皮,慢条斯理的说:“等她好了再说。”
“夜墨!”费雷尔冲到了他的面前,双目猩红的质问:“你爱那一个女人就爱到如此地步了吗?甚至不惜以放弃自己的性命为代价?!”
“是。”他回答的毫不犹豫。
费雷尔嗤了一声,面上浮现一抹自嘲。
“果然啊,到头来,还是栽在了女人身上。”
和他一样。
费雷尔心中的怒意渐渐被一股无可奈何取代,他有几分颓然的在沙发上坐下来,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大口。
他身体不复以前,抽烟的时候经受不住这股刺激,忍不住咳嗽了几下。
“你知道当年义父被一个女人害得有多惨吗?不仅家破人亡,我走到如今这个坏事干尽的地步,也是被她逼的,她……”
“洛言和您口中所说的那种女人不一样。”费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