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之夏咬了口三明治,不以为然的开口:“我以前做过跆拳道教练,可以保护自己,而且我已经不是女孩子了,我是新时代独立女性,不会出问题的。”
她上次将一个尾随她的流氓打进了医院,住了七天才出来呢。
范木白挑了挑眉,发现她每次都可以给他意外,“你连跆拳道的教练都做过?”
郑之夏点了点头,早上起来脑袋都是蒙的,所以也没什么防范意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以前没钱,什么都做,一天可以打七分工呢。”
那是她最忙的时候了,每天累得和傻狗一样。
范木白听着她轻而易举的话,可以想象她一个女孩子一天内打七分工是多么的辛苦,“爸妈呢?”
郑之夏喝了口牛奶,“我爸妈离婚了,然后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我妈找的新老公比较穷,又带着两个孩子,所以比较困难,我跟着她自然也是吃苦。”
“那爸爸呢?”范木白鲜少听她说起自己的父亲。
郑之夏微微一顿,眼底闪过一丝黯然,“我爸……他有钱,不过他新老婆不喜欢我,不让我进家门,反正我家挺复杂的。”
从小到大她都习惯了一个人,所以独立的比较早,内心对爸妈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渴望。
范木白大概明白了她为什么没地方去。
“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范木白看着她试探的开口。
郑之夏猛地一顿,听着他的话微微睁大了眼睛,看向他有些紧张,“我昨晚……是不是撒酒疯了?或者,又吐了?让你帮我打扫?还是说了些辱骂你的话?”
“辱骂我?”范木白弯了弯唇,放下刀叉靠向椅背,有趣的看着她,“看来你很想辱骂我。”
“怎么会呢!”郑之夏讪讪一笑,讨好的开口:“您这么好的上司,我怎么敢辱骂您呢……我就是怕我喝酒了这个嘴巴管不住,说一些让您生气的话……”
“你没说让我生气的话。”范木白深深的注视着她,“不过你说你喜欢我。”
郑之夏猛地一震,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咳咳咳——你,你说什么?”
她对范木白告白了!?
还是在醉酒的情况下?
范木白看着她的反应弯了弯唇,站起身便上了楼,留下郑之夏一个人独自风中凌乱。
酒精害人啊!
她为什么要喝酒?
为什么喝了酒还对范木白告白?
而且第二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