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曜森挂了电话,准备上车,转身之际瞥到后座落了什么东西,探身进去拿出来,是本笔记本,翻看几页,记的都是一些建筑方面的内容。
唐曜森又往楼上看了看,五楼的灯还亮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钟盈”两个字。
“喂!”
“为什么让司机来接我?”
“忙。”
“忙到来趟机场的时间都没有?”
唐曜森没接话,那边先没了耐心。
“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想多了!”
这话刚说完,那边一下就掐了电话,唐曜森听着嘟嘟嘟的声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开了车门准备上车,手机又开始响,来自同一个人。
“说!”唐曜森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钟盈:“明天晚上回南楼吃饭。”
“我不一定有时间。”
“没时间也给我挤出时间,不是我要见你,是你岳父要见你,就这样!”
这次依旧是那边先挂断,唐曜森收了手机又站了一会儿,最后踩灭烟上车,很快车子绝尘而去。
几秒之后从树丛里窜出一个黑影,拖着瘸腿走到单元楼门口,将地上被踩灭的烟捡起来,掏出火柴盒,抖抖索索点上火。
抽一口,吐出烟,抬头又朝五楼的灯光看了眼。
吁~~真是通体舒畅!
……
豆豆睡得太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没法子,梁桢只能简单给他擦了下脸,又换了身干净的睡衣,折腾完自己倒热了一身汗。
拿了衣服正准备去洗澡,突然有人敲门。
那时都快十一点了。
多年的独居生活让梁桢戒备心剧增,门口墙上长期挂了一根电击棍。
她将棍子牢牢握在手里,却没吭声。
门外敲门声越老越响,最后直接变成用脚踢。
“死丫头我知道你在里面,赶紧开门!”
“开门听到没有?”
“艹,不开是吧?不开老子就一直在这耗着,看谁……”
“嘭”一声,门开了,门内朝他脸上砸过来什么东西。
“滚!”
原本凶神恶煞的中年男人愣了愣,但很快就意识过来,梁桢刚往自己脸上扔的是钱,立马喜滋滋地跪地上捡。
一张,两张,三张……三张,就三张?
梁国财瘸着腿站起来,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