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钟聿不行啊,他在原地足足站了起码一分钟。
完了完了,本来就烧着呢,这下温度好像更高了。
梁桢一口气走到小隔间,迅速把衣服穿上,双手搓了下脸,后悔刚才为什么洗澡没有关门。
倒不是她矫情被钟聿看了个精.光,而是觉得这样的气氛下发生这种事实在尴尬至极。
很快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水声大概持续了几分钟,之后便是推门声。
梁桢赶紧灭了隔间的顶灯,挨着豆豆在床上躺平,外面有人走动,伴随着说话的声音,应该是在跟谁打电话,具体说了什么梁桢倒没听清。
可是隔了没多久,门铃居然开始响。
梁桢惊了下,这么晚了谁会来敲门?
“酒店服务员,麻烦开下门吗?”
梁桢睡的隔间离大门比较近,她快一步过去拉开门。
外面果然是穿了工作服的服务员,笑眯眯地说:“您好,刚你们房间有人打电话要体温计。”遂直接递了只小药箱。
正好钟聿也从里面过来。
梁桢问:“你打电话要的?”
钟聿:“嗯,感觉体温又高了。”
梁桢:“……”
她把药箱接了过来,跟服务员道了谢,重新把门关上,抱着小药箱转过身,“怎么回事?”
“不知道,就觉得心里烧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