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去,倒不如捐了,起码死后还能落个美名。
粱桢问清楚时间,挂断电话。
觉是肯定没法再睡了,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披衣服下床。
沈阿姨送完豆豆回来,粱桢正抱着电脑坐沙发上做事,旁边矮几上放了杯刚煮好的咖啡。
“哦哟你怎么早饭也不吃就光喝这玩意儿啊,赶紧别喝了,我帮你把粥热一下,你好歹吃点再弄。“沈阿姨唠唠叨叨去了厨房。
粱桢笑了笑,继续弄她的简历,结果还没弄完又接到何桂芳的电话,难得她这次没有哭,粱桢耐住性子把陈佳敏为何会被学校开除的事跟她说了下。当然,省略了一些过于难听的环节,也将昨晚蒋烨给的地址转给了她。
说到底这也只是陈佳敏的私事,粱桢不想插手太多。
她上午在家弄了半天简历,也尝试着投了几家,下午去了趟嘉悦府。那边的项目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但还是有很多杂事可做,所以不知不觉又在那边忙了半天,等开车回去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
到家后推开门,钟点工已经下班了,沈阿姨带豆豆去上钢琴课,偌大的客厅冷冷清清。
她最近总把自己弄得很忙,几乎没有闲暇的时候,但逃不过时间的见缝插针,每个白天黑夜,总有那么一个恍惚,一个愣神,甚至是一个瞬间,不安和恐慌就会从某个角落里钻出来。
粱桢从黑漆漆的屋里退出来,重新关上门,转身又进了电梯。
三月初的晚上依旧很冷,她没开车,裹了件薄大衣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两边各式餐馆灯火正旺,有好些橱窗和门口还张贴着欢度春节的装饰品。
粱桢最终选了间客人最多生意最好的火锅店,踏着人声和烟火气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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