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闷气短,是不是还觉得浑身又热又烫?”她半笑不笑地盯着梁桢,摇摇头,“看来你是真的中招了,不过也不能怪我,当时桌上那么多酒,里面确实有几杯里头搁了点东西,谁晓得刚好给你喝的那杯就有问题啊,要怨也只能怨你自己运气太好。”
梁桢气得闭上眼睛,现在她已经没脑容量再去思考陈佳敏的动机,舔了下发干的嘴唇。
“麻烦…麻烦送我回去……”
“蛤?”陈佳敏夸张地笑,“我过来跟朋友玩儿的,人都还在包厢等我呢,我哪来功夫送你回去,要不这样吧,我让大春送你,就刚才问你要微信那男的,我看他挺吃你这一款,你在这等着啊,我去包厢喊他过来……”陈佳敏扔下几句话就往回走,梁桢伸手扯了下,却只扯到空气。
眼看陈佳敏已经闪过拐角没了人影,梁桢强撑住,扭头扶住墙跌跌撞撞往另一个方向走。
她无论如何不能落到那男人手里,可是脚步越来越沉,眼前光影也越来越重,梁桢几乎都能听到自己喉咙口的吞咽声。
这里是酒吧,即便能够顺利下楼,楼下还有卡座,舞池和大厅,再不济撑到外面,门口还有大把“捡尸”的人在等。
梁桢深谙这种地方的游戏规则,且随着药性的加深,她的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
得想一个办法。
得……想一个办法……
梁桢看了眼四周,在一片晃动发糊的视线中勉强辨别出“洗手间”三个字。
对,去洗手间,去洗手间……
梁桢几乎是连跌带撞冲进洗手间,找了个没人的小隔间一头载进去,落上锁之后才一屁股跌坐到马桶上。
整个过程其实不过才半分钟时间,可却几乎花光了所有力气,以至于梁桢在手机上翻号码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抖。
快一点,快一点……
她用拳头敲着自己的脑袋,想借此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根本没有用,随着药性发挥作用,热得几乎快要窒息。
找谁来接自己回去,这副鬼样子!
梁桢的手指在屏幕上胡乱划下去,直到看到一个名字——唐曜森。
对,唐曜森!
届时她脑子里已经糊成一团,早就失去了独立分辨和思考的能力,残存的也无非就是一点本能。
梁桢最终拨了唐曜森的号码,后来想想或许也是天意。
唐曜森接到梁桢电话的时候正从机场往回赶的路上,晚上的航班,落地泞州已经快要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