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
如果不呕的话她不能保证药效发挥自己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唐曜森:“当时是不是很害怕?”
梁桢回想了一下,“害怕肯定有,不过最主要的是太难受。”
难受得她感觉自己被架在火上烤,算是真真切切体会了一次“欲火焚身”的定义。
唐曜森虽然没用过这种手段,但有时应酬也需要出入那种场合,一些手段伎俩并不是没见过,自然也清楚梁桢当时的处境,也正是因为知道她的处境,才会觉得更心疼气氛。
只是有一点他想不通。
唐曜森又问:“你跟你表妹有仇?”
梁桢:“没有!”
唐曜森:“那她为何要这么对你?”
梁桢晃了下手里的杯子,“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她此前以为陈佳敏对自己只是不待见,不喜欢,顶多是讨厌的地步,可今晚的事让她明白,陈佳敏是想毁了她,这已经不单单是讨厌这么简单了,应该可以归之为憎恨或者憎怨。
“我跟她平时接触不多,也不清楚什么时候得罪过她。”
“那这事你后面什么打算?”
梁桢埋头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能如何?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所幸她没遭遇到什么实质性的侵犯,尚可理解为陈佳敏的一场恶作剧,但要是她运气差一点,或者当时自己的克制力再弱一些,结果完全是另一个样子。
要说不气不怨肯定是假的,但中间还横了何桂芳,况且她又不想报警,还能怎么办。
“暂时先这样吧,后面我会视情况而定,还有,今天晚上的事谢谢你,这么晚还让你跑一趟。”
唐曜森听了心里又苦涩又无奈,他还是比较喜欢刚才那个在车里对自己如诉如泣又有所求的梁桢,总好过恢复之后一片冷静又迅速要跟他划清界限的样子。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过河拆桥的本事挺厉害!”
梁桢岂会不懂他话中的意思,笑:“当然,以前在中介买房的时候经常被同事和客户这么说。”
唐曜森:“听你这口气还挺自豪。”
梁桢:“自豪倒没有,但人不都这样么,谁这一生没利用过别人。”
唐曜森:“所以你承认今晚只是利用我?”
梁桢:“……”
一时语塞,憋了半天她才又开口,“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也总是擅长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