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脸说!”
梁桢先是被他踹东西的动静吓了一跳,继而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已经无法单纯用委屈或者气愤来形容。
好,很好!
他大半年玩失踪,家里不闻不问,外面花天酒地,一会儿女DJ一会儿女明星,绯闻一茬接一茬,他不也是半句解释都没有?
先不管这些绯闻有几分真假,但他作为父亲和丈夫,早就已经严重失职,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她?
“钟聿,你是不是找了人跟踪我?”沙发上的人劈头一句。
钟聿还在气头上,突然话风急转,他愣了下才回答:“不是跟踪,是保镖!”
我去尼玛的保镖!
梁桢只觉得可笑,难怪自己去一趟唐曜森那边他立马就能得到消息,也难怪最近出门老是觉得身后有眼睛在盯着自己,起初她以为是错觉,后来怀疑可能是狗仔,但万万没有想到是钟聿安排的人。
也就是说,他从头到尾都没相信过自己,所以要安排人盯着自己的行踪。
“保镖?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梁桢表情也变得十分难看。
钟聿定了两秒钟,“我现在在跟你说你跟唐曜森的事,别混淆视听!”
“所以?”
“你跟他到底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梁桢偏了下头,看了眼地上已经碎掉的花瓶,这只花瓶是当初两人刚结婚的时候一起逛家具店选的,浅绿色,瓶口一圈金属包边。
梁桢一眼就看中了,但钟聿说颜色太娘,不符合他的气质,刚好旁边还有一只形状相似但颜色不同的茶色,中性风格,梁桢便说买这只吧,可最终结账的时候钟聿还是拿了那只浅绿色。
娘就娘一点吧,我可以迁就我媳妇儿。
梁桢记得当时他是这么说的,可是才不过短短半年左右,花瓶碎了,物是人非,好像不过一场梦。
梁桢抬头摸了下眼睛。
“是啊,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做了。”
钟聿眼神定了下,好似没听懂,“什么?”
梁桢索性把身子坐直,“你不是问我跟唐曜森之间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现在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有,偷情,过夜,上床,你所能想到的一切,我都跟他做了一遍……”
钟聿听完,脑中一通嗡嗡响。
他觉得可能是幻听,可能是误解,甚至可能只是做了一个梦。
“不可能…”
钟聿摇着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