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偷情在先,经济上给予一定补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赵律师一口一个包养,一口一个偷情,几乎是坐实了钟聿出轨的事实。
尽管这对梁桢来说也不算新闻,可心里好像埋了一根针,拨一下,钻心地疼。
她后半段便没再吱声,直至高子健从外面走了进来。
泞州律师界就那么大,高子健跟赵律师之前就认识,所以碰头之后只简单打了个招呼。
“你一个人?”梁桢忍不住问。
高子健顿了下,“噢,您是想说钟先生为什么没来?”
梁桢点了下头。
高子健:“钟先生太忙,走不开,所以已经委托我全权负责这个案子。”
赵律师之前应该也跟高子健打过交道,同行之间都是敌人,他合了下西装,拿出业内长辈的架子拍了下高子健的肩,“先坐吧,坐下聊。”
岂料高子健完全不搭理,只转过去看向梁桢。
“梁小姐,钟先生今天让我过来,只是想让我再核实一个问题。”
梁桢顿了顿,“什么问题?你说!”
高子健一只手在桌面上轻微地敲了敲,“他想让我再跟您确认一次,您是否执意要跟他打这场抚养权官司?”
梁桢眼底定了下,说实话那一瞬间她有过犹豫,而这种明显的犹豫又被赵律师看了去。
“当然,律师函都已经给你们发了,我们的意思已经很明确,就是不知道钟先生那边……”赵律师忍不住插了一句。
高子健朝他瞄了眼,“抱歉,我是在问梁小姐,不是在问你!”说完又看向梁桢,寒涔涔地笑了笑,“如果律师函已经代表梁小姐的决定,很好,我们肯定会奉陪到底,不过钟先生还是希望您再考虑考虑,毕竟一旦官司打起来,您那边基本没有赢的胜算!”
真是好大的口气。
赵律师手指捏成拳,岂能容忍一个晚辈如此狂妄。
“高子健,现在还没上庭呢,你这么说未免有些过于自信了点,更何况你的委托人在外面长期包养情妇,铁证如山,如果真要……”
”够了!”梁桢双手撑住桌面,低头吼了声。
真是多难堪的境地啊,她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听两个外人来一遍遍提醒自己“钟聿出轨”的事实。
“麻烦高律师回去转告你的委托人,这场官司,我肯定跟他打到底!”
高子健听完,眉峰往上挑了挑。
“行,既然这是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