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于么???
真的不至于!
此后两人还真的没再联系,梁桢也全身心投入到创作中。
一月初的某天凌晨,作品集总算敲定。
她将其附在邮件中,连同推介信,论文和个人资料文书,全部打包在一起。
最后落款,她一字一句地敲上自己的姓名和联系方式,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刻,窗外月朗星稀。
至此一条路算是走到了尽头,后面何去何从,她需要开启新一轮征程。
那晚梁桢没回主卧睡,而是留宿在豆豆那,跟他挤一张小床,结果可能是因为夜里着了凉,早晨起来就有点感冒。
沈阿姨见她脸色极差,也知道她最近熬夜熬得很凶,建议还是让小元送孩子。
梁桢确实也不大舒服,于是给司机打了电话。
把孩子送走后她吃了两颗感冒药,回楼上想睡个回笼觉,可刚躺下手机就开始震,她摸过来看了眼,丁立军的来电。
“喂……”
“你声音怎么回事?”
丁立军这人说糙糙,说细心也细心。
梁桢费劲坐起来,“没什么,有点感冒而已。”
“有点感冒?你是不是最近又熬夜了?”
“熬了一段,不过昨天把该忙的事都忙完了,后面会轻松很多。”
最近两人时常联系,丁立军也知道梁桢在准备作品集,不过这些他也不懂,所以很少问。
“书能念就念,但也不能这么熬,真熬出毛病来怎么办?”口吻中带了明显的责备。
梁桢笑了笑,“知道了,你大清早找我什么事?”
“噢这么一扯倒把正事给忘了,你等下……”
那边原本有点吵,一下安静了许多,应该是他重新找了个僻静处。
“我现在人在银行,刚巧要过来办点事,顺便试试你上回留我这的银行卡,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给错卡了?卡上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听上去那边的声音有些焦急。
“大早上我以为什么事呢!”梁桢敲了下昏沉沉的脑袋,说,“卡上三十万是留着给梁国财的,一部分支付他的生活费,一部分作为备用金,以防我不在的时候他突然生病需要用钱,至于剩下的七十万,你最近出去看看,买套房。”
“啥?”丁立军像是听到什么大笑话似地反问,“你在逗我呢吧!”
梁桢撑着沉甸甸的脑袋,“没有,怎么可能,之前就答应你要从弘远那边批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