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桢的发丛中。
梁桢被他弄得耳根发痒,推了把,“好了安分点!”
她将钟聿已经申入她衣服里的手拍掉,“说正事行吗?”
他嘴里“嗯”着声,“你说,我听着…”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梁桢拉了几下没拉开,只能任由他去。
“你刚才是不是在跟严保山的上面打电话?”
“嗯。”
“你应该也认识。”
“……我认识?”
“之前丁立军的事我就是找他出面压下去的。”
梁桢有印象了,那会儿丁立军冲动之下揍了保姆冯菊的丈夫,差点被立案判刑,“我记得你说他是你…你一个伯父……喂你能不能消停点……”她去拉钟聿的手,想从他身上起来,可是钟聿埋在她脖子里就是不动。
“他跟我爸关系很好,几十年的朋友了,但因为一个经商一个走仕途,人前一直很辟嫌,所以没几个人知道他们认识。”
“那你刚才跟他通话,是不是案子有了新进展?”
“算是吧,昨天你接受了电话采访,当天晚上蒋玉伯就跟严保山联系了,孙伯伯那边监听到了内容。”
“谈了什么?”
“严保山很谨慎,在电话里并没提及什么实质性内容,不过蒋玉伯约了跟他今晚见面。”
“也就是说……严保山确实有问题?”
“目前看来嫌疑很大,但还没掌握确凿证据。”
“那你那位孙伯伯……”
“他已经安排人盯着严保山,不出意外的话很好就能有消息,行了先不聊这个……”他把梁桢抱起来压到后边的椅子上。
大中午,阳光正好。
二楼的窗帘没有拉实,微风吹拂下隐约可见上面映着一双身影……
所谓白日宣银,钟二少真是用自身行动诠释了这个词。
结束之后他去冲了个澡,出来见梁桢还趴在贵妃榻上,背上盖了条薄毯。
“要不要也去洗一洗?”他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搁旁边。
梁桢有气无力地哼了声。
她只不过是上来送了一碗汤,却被拆骨入腹,这会儿已然没什么劲。
“让我躺一会儿。”她裹着被子翻过来,半依在靠背上。
钟聿见她那样,凑过去问:“这么弱的吗?”
梁桢不搭理。
他又贱兮兮地蹲到椅子旁边,“喂,刚才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