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能够成功都有原因,单凭这份平静,老赵就注定非常人。
之后的两天里,我们其他人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只不过我跟灰耗子搬到了地下室来住。
而老赵吃了两天稀粥馒头,精神竟然好了很多,眼睛也清明了,只是偶尔冒一些虚汗。
“年纪大了,这身体,也虚了起来。”
老赵小喘着气,对我说道。
我摸了摸他的头,又把手按在他肚子上,感受着里面脏器的蠕动,然后摇了摇头:
“赵总的身体其实很好,只是第一次的酒瘾发作,要来了!”
老赵微微一愣,然后突然说道:
“韩小兄弟,我,我感觉胃里面好像烧起来了!”
“嘴好干,好难受,好想喝点什么……”
“我,我要喝酒,我要喝酒啊!!!”
被酒虫寄生的人,酒瘾发作的时候就是这么痛苦,肚子痛口干,就像沙漠里的旅人,这个时候哪怕喝点泥浆也是好的。
老赵平时就喜欢喝点小酒,在被酒虫寄生后,高品质的白酒一直就没断过,而且一有点难受就开始喝,这可美坏了酒虫。
从某种意义上讲,老赵从来就没有真正的酒瘾发作过,现在应该算是第一次。
灰耗子两只手端在身前,一脸的焦急:
“邪少,赵总看起来很难受啊,我们该做点什么?”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里,看着。”我叹了一口气。
“那……我去给他擦擦汗。”
任何成瘾的事物发作的时候,都是一阵一阵的,而且相当的难受。
赵长发全身青筋暴露、脸上的肌肉扭曲,扯着嗓子大喊他要喝酒,并且对我和灰耗子不停的咒骂。
灰耗子一边给老赵擦汗,一边小心翼翼的劝慰着,结果差点被老赵给咬了。
我没惯老赵这臭毛病,拿了条毛巾把老赵的嘴巴塞上,完活儿。
大概持续了两个小时,老赵的肌肉才松弛下来,也不再冒虚汗了,我这才把他嘴里的毛巾拿出来。
“谢谢……”
老赵的声音很沙哑,人也很虚弱,但一张口就跟我说了这两个字,我笑了笑:
“举手之劳。”
我知道老赵不是在谢我帮他治病,而是谢我堵上了他的嘴巴,这样张莹和赵乐就不知道他有多痛苦、多疯狂了。
在之后的一天里,老赵又犯了三次酒瘾,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