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虫出来之后,咧着大嘴,然后猛的朝梁医生的面门扑了上去,梁医生吓得呀的一声坐到了地上。
“卧槽,馋虫还有这种行动力!”
我也吓了一跳,但手上的动作一点不慢,唰的用早就准备好的筷子,把馋虫夹了起来关在食盒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老赵看了看馋虫,笑道:
“这就是馋虫,啧,真丑,比酒虫还要丑。”
我也笑了笑,用真气一激把孙斌弄醒,然后把馋虫给他看。
馋虫不只会让人暴饮暴食,分泌的黏液对人体也有害,所以孙斌的神智才一直模糊不清。
看到馋虫本体,孙斌的反应比老赵看到酒虫时还夸张:
“就,就是这个虫子?”
“拿走,快把它拿走!不要它!”
“我以后,以后什么也不吃了……”
孙斌费了好大力气把馋虫推走,然后一个人对着墙角自闭,就连老赵都不理。
老赵叹了口气,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来馋虫和酒虫给这两位老总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创伤。
我戳了戳馋虫,大致搞清楚了它的特性,然后拍了下灰耗子:
“你不是炸过油条吗,走,咱俩把馋虫炸了。”
“邪少,咱……要炸这虫子?”灰耗子擦了擦汗,显然他对这条黏糊糊的虫子打怵得很。
我点了点头,离开地下室直奔厨房。
灰耗子到底还是不敢,但我在他的指导下调了鸡蛋液,又给馋虫裹了层面衣,直接丢进了油锅里。
炸了一会捞上来,馋虫的大小膨胀了两倍,而且看上去更加酥脆了,我让灰耗子叫赵长发和孙斌来吃。
老赵和孙斌坐在餐桌上,面前是一盘炸得酥脆的馋虫,不远处是泡在盆里的酒虫,我还给老赵倒了那瓶顶级白酒。
看到桌上的这种配置,老赵和孙斌的脸都绿了。
“韩小兄弟,你这是干什么……”
“大师,我,我现在一想到吃的就恶心,更何况这东西,呕……”
两个人都在干呕,我没理他们,自己夹了一口馋虫吃,老赵和孙斌吐得更厉害了。
鸡肉味、嘎嘣脆,吃下去以后胃暖暖的,有一股精纯的能量归于丹田,这东西果然不简单。
我吃完以后,说道:
“赵哥、孙总,两位都是身家几千万的大老板,成功路上肯定有不少挫折,无论是酒虫还是馋虫,虽然折磨得你们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