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的。
青年来到地下通道最深处,他拿出了一副快板,竟然在这地下通道里打快板说起了相声,讲的还是我没听过的段子。
青年表演的非常好,快板的功夫很好,段子也非常搞笑,就连我都忍不住笑了出来,给他掏了一些钱。
围观的其他人也都给了钱,毕竟这年头说相声的本就越来阿越少了,说得这么好的更是不多见。
“他还挺有才的。”我忍不住说道。
白乘风点了点头,然后说:
“可能正是因为有才,他才遭了这无妄之灾啊,等一会吧。”
青年表演了很久,说了好多段子,到天黑的时候他终于收摊准备走人了。
虽然有很多人驻足听他讲,但肯掏钱打赏的实际上并不多,他忙活一天也不过赚了三四百块,不过在这座城市也算不少了。
青年收拾东西想要离开,白乘风推了推我,于是我跟了上去,说道:
“这位兄弟,你相声说的真好!”
“谢谢,谢谢,我也只是爱好而已。”
“谦虚了,那个,我注意到你今天时不时的会抓后背,你背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