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想,就更加的谨慎了,他赶紧试图把绳子给解开。
绳子系的很紧。
宋开忍受着手腕骨折的风险,努力的去寻找绳索扣。
特么的是个死扣,宋开一边装昏迷,一边用指甲慢慢的去扣那个绳索扣。
“嘿,威哥,这都快十二点了,咱们今晚不会就在这里耗着吧。”西边一个小胡子不耐烦的打出一张牌,“三万。”
坐在东边的就是威哥,他的头发梳的像是个公鸡冠子一样。
威哥叼着烟,说道:“碰三万!嘿嘿,红鸡你小子这狗屎技术,怎么在大B哥手底下混啊,知道为什么我是威哥,你们是小弟吗,就因为我打牌打的比你们好,大B哥器重我。”
“是,是是。”旁边三个人笑。
威哥打出一张牌,接着麻将局继续。
宋开听着,心里面明白了过来,原来这四个人是赌场的。
不过,自己不就是欠了赌场三十多万吗,妈的,大B哥那王八蛋至于要把自己给绑来弄死?
宋开使劲的解着绳索。
那边,一圈下来。
红鸡输了,更是不耐烦,他看了看时间,说:“威哥,这眼瞅着都要一点了啊,那煞笔一夜不醒,咱们还等他一夜啊。干脆直接宰了算了,大B哥就是给咱们的这个命令,咱们做了就是了嘛。”
威哥又点了一个烟,吐出一个烟圈,说;“红鸡,你特么想走自己走,老子也不拦着你,但是,可别怪我没给你说明,等一会,我们哥几个从这煞笔手里弄出来什么好东西,可不会分给你。”
其他两个人也立即嘿嘿的笑起来,说:“就是就是,红鸡你赶紧走吧。”
“你小子滚了,我们就能多分一份了。”
红鸡很不爽的说道;“就宋开这煞笔能有什么好东西啊,有好东西还会欠着大B哥三十多万?”
威哥呵呵一笑,说;“傻叉,让我怎么说你呢!别忘了这小子以前是谁,那可是宋水生的儿子!咱们腾云市赫赫有名的富商,他随便弄出来点什么,不就够咱们兄弟去风流一个月了吗。”
红鸡一听,果然不走了,然后几个人就继续聊起来。
宋开在一边听着四个人说话,很快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之前爸妈失踪,家庭破产。自己很郁闷,在张刚的诱惑下,的确去了赌场,也输了很多钱,不仅把仅有的房子存款都给赔进去了,还欠了赌场三十三万。
张刚本来是想利用这个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