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背,双手在桌子下为关正行偷偷鼓掌。
杨奕鼎说:“通过实践来检验哲学方法,在历史的长河中,千百年来有众多杰出人物都声称自己从哲学中得到启迪。”
隔壁:“我怎么见到他们在哲学上都是争吵不休的?总不能这些互相对立的观点都是‘本质’和‘普遍规律’吧,世界若有多个‘本质’、‘普遍规律’,那是不是太奇怪了。”
杨奕鼎:“大家都在探索之中,就算有分歧也是正常的,有道是百家争鸣、百花齐放,都是让人津津乐道的美谈。”
隔壁轻嘲的哼了声,“顾左右言他了。若按你说的,既然大家都在探索中,你有狗屁资格声称自己找到‘本质’和‘普遍规律’。”
杨奕鼎:“我有没有肯定。”
隔壁逮住机会,一记漂亮的反杀,“既然没有找到,你一开始对哲学下的定义属于意|淫无疑了。你拿没有找到的、众说纷纭的东西给一门学科下定义,你的逻辑=0。”
杨奕鼎烦躁的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扔了筷子说:“不想跟你扯,你才多大,连高中都没毕业,你懂什么哲学,你这么自负的学生一辈子也不会明白哲学智慧,你只能看到面前三尺远的狭窄小路。迂腐、狭隘!”
沈子璐不高兴了,站起来说:“你说谁迂腐狭隘呢?”
隔壁又传来关正行不疾不徐的声音,“所论毛病这么多,又这么空洞,还大言不惭,我只能送这位哲学系的大帅哥两个字——装逼!”
“你……”杨奕鼎措手不及,没想到辩着辩着就走下三路了。
隔壁:“我现在很想知道,用哲学统计下装逼的人有多少,哪一位哲学统计学者愿意出来身先士卒。”
杨奕鼎指着对面,“你除了做喷子,还会什么?”
关正行解完题,将书收好,拎起书包走到隔壁桌前,沈子璐膛大双眸看他,该不是要干一架吧。
谁知关正行从兜里摸出十四元放桌上,拽着沈子璐肩膀的衣服把人拎起来,沈子璐踮起脚尖,“哎哎哎……”他直视杨奕鼎的眼睛说:“谁让你公共场所自吹自擂,招人不爱听。”
领着人走几步又回头,冷冷道:“她是我哥们,下次再敢约她出来见面,别忘带上我。我们可以讨论下在校大学生,是积累知识重要还是塑造人格重要!”
“哎哎哎……你慢点,我跟不上了。”
沈子璐就跟小鸡似得被关正行拎出小吃部,走到人少的地方,他才放手。
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