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锡儒听她短短嘻嘻的说:“呜呜呜……老公,是他……是她把我灌醉了……呜呜……他把我带酒店强奸我……”
陶锡儒头一麻,指着里面的人说:“我草.你祖宗,谁他么强奸你,你是一晚上五百包夜跟我回来的。”
男人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他,揪着陶锡儒领子一拳打上去,“你个流氓!打他!!!”接二连三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陶锡儒面门,人顷刻头昏脑涨的懵掉了。
“我强你妈……唔……”陶锡儒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连打带踢,脸上跟血葫芦似得只能蜷缩着身子护住头,等人打够了才停手。陶锡儒眼睛肿了,靠着墙角大口的喘息,嘴里鼻腔里全是血腥味,一只眼睛也看不清了,他眯缝着眼睑看那几个人将他的行李都翻了,所有的现金都收走了,连身份证和银行卡也扣下了。
一直都是黑衬衫的男人出头,走到他面前蹲下,“说个数吧。”
陶锡儒刚要说话,被打烂的口腔疼得倒吸口凉气,“嘶……什么数?”
男人说:“你强奸我老婆,你得出个价赔偿下吧。这事要是经官,你不判个十年八年都别想出来。”
陶锡儒心里发虚,垂下眼不语,“……”
男人又说:“我也不多要,看你穿得也不差,给个一百万吧。”
“多少??”陶锡儒惊愕,胸口被踢疼的位置发闷,“就她,我特么五百包夜带回来的,你让我给一百万?一百万我的找多少个?”
啪——响亮的巴掌抽在陶锡儒脸上,人被打的头偏向一侧。
今天可谓是陶锡儒人生的至暗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