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即离,可那真实的触感,根本令人无法忽略。
叶崇谦愣了片刻,说:“这是你的.....谢礼?”
安初彻底无地自容,扭过身跑了。
锁了房门,浑身滚烫的贴在门板上,呼吸急促。抬起双手捂起脸,她觉得自己丢脸到了极限。
就这么站了一阵,身后响起敲门声。
叶崇谦说:“安宁生物的律师过来了,你下来见见人。”
这是正事。
安初急忙应声。
听着他脚步声离去,安初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她看看身上的吊带睡裙,总不能穿成这样下楼去。目光在房间里扫里一遍,看到放在床尾的黑西装外套。
这应该是昨晚叶崇谦放下忘了拿走的。
有的穿总比没得穿好,安初拿起西装外套穿在身上。衣摆到膝盖处,将原本的粉色睡裙完全遮盖住了。
将自己彻底裹严实了,安初才走出房间下楼。
一楼客厅里,或坐或站着不少人,叶崇谦坐在主位上,穿着家居服,少了几分穿正装的凌厉,多了几分慵懒闲淡。
叶崇谦对面,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正装男士。这人她曾在自己家里见过,他是安宁生物集团的首席律师,是安初父兄最倚重的法律顾问。
“安小姐。”见到安初,吴律师急忙站起身。
见到父亲身边的人,安初眼眶发热,可她并不想在这时候哭,她更想知道,“吴伯伯,我爸爸他是不是有东西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