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久了。
接过手机,安初将听筒贴在耳朵上,半是调侃的问,"需不需要我给你重复一遍刚才我们的对话?"
叶崇谦颇为无奈,"好啊,我听着。"
"喂!"安初不高兴了,"你不相信我吗?"
叶崇谦被她这样娇气的语调弄的心软,哪里舍得说她别的什么,"明明是你自己要复述的。马上就要公演了。怎么还开小差。"
叶崇谦把看封野的演唱会称之为'开小车'。
安初摘掉帽子,头绳被带下来,头发松了,她甩甩头,"出来放松放松么,最近都练的疯魔了。"
"我只能你公演当天赶到,不生气吧?"叶崇谦不提封野,问的都是关于他们的生活。
安初看看李米小声嘟囔,"那最好不过,你提前过来,我上台怕是要脚软。"
两人异地。每次见面都格外珍惜相处的时间叶崇谦也格外的卖力些,每次他离开,安初都要休息两三天才行。
萧洒碰到过走路姿势有点怪的安初一次,坏笑着说,"没看出来啊,老叶还有这么不君子的一面。"
安初为这事情真是满肚子委屈。叶崇谦何止不君子,他简直就是土匪。大概他身上最狠戾的一面,都在那一方面表现出来了吧。
听到安初的嘟囔,叶崇谦语调上扬,"嗯?"
他这简单一个字,简直胜过千言万语,安初羞恼,"你不来看才好呢。"
叶崇谦笑,知道她害羞,就不提这一茬了,转而问安初演出准备的怎么样。李米把车里的空调开的足,安初上车又直接跟叶崇谦通话了,根本没顾得上脱衣服,短时间内就热的心慌气短。
她手里拿着帽子,顺手就给自己扇扇风。
也不知道这封野在后台随手拿来的帽子之前是干什么用了,上面一股子怪味,像发胶又带着汗味。总之不是很好闻。
安初皱皱眉头,她对气味一贯不怎么敏感都有点受不了。
还没等把帽子放下,胃里一阵翻涌,简直翻江倒海一样,根本控制不住。安初丢了帽子,捂住嘴,干呕
"怎么回事?!"大洋彼岸的另一头,叶崇谦急问。
安初刚想回他一句没事,说时迟那时快,根本容不得她说话,就已经吐出来了。
呼啦啦把晚上吃的东西全部吐出来,都没来得及开车门,就全部吐在腿上了。
李米都吓傻了,安初一贯爱干净,突然瀑布般的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