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
李焕想了想,“估计花园里会有。”
赵朔抬步就往花园走去。
花园里透着迷人的肉香,弥漫不去。假山丛里,夏雨将刚刚起出来的黄土包砸碎,而后小心的打开里头的荷叶包。喷香的烤肉味,令人口水直流。
“吓死小爷了,吃个鸡压压惊。”夏雨美滋滋的啃着鸡。
一扭头,赵朔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身边,惊得她险些被鸡骨头卡着,瞬时拼命的咳嗽,“怎么、怎么那么阴魂不散?不就、就吃你一个鸡吗?咳咳咳——小气鬼!”
他蹲下身子,嫌弃的看她咳得满脸通红,伸手替她捋了捋脊背,低柔的道一句,“偷鸡贼。”
夏雨喘了一会,总算没事了。
她张了张嘴,想问那个怪异的院子是怎么回事。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这毕竟是赵朔的家事,她是为了虎子留下来的,何必淌这趟混水,找这个麻烦?
可好奇害死猫,不问——心里又老是揣着事,实在不好受。
她那点小九九,赵朔早就心知肚明,却也不挑破。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实在是无法无天,总该受点教训。
就罚她,憋一段时间。
“赵老九,你那么聪明,不觉得累吗?”晚饭的时候,她边吃边问。
赵朔睨了她一眼,“那么多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
夏雨撇撇嘴,“京城的东西,没代州府的好吃。”她抬头看他,“没我哥做的好。”
他抿一口茶,“那你滚回去。”
“你放了虎子,我就滚回去。”夏雨扒拉着碗里的饭,“何况我还是你的血牛,你舍得让我滚回去吗?”
赵朔不说话。
“为什么又不说话?”夏雨嚼着碗里的五花肉,扭头问坐在一旁安静看书的赵朔,“书都是人写出来的,有什么好看的?”
“你师父是谁?”赵朔忽然问。
夏雨一下子咬住筷子,“师父?什么师父?我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是跟海叔学的三脚猫,街上小打小闹倒也罢了,对付你们不是毫无还手之力吗?”
赵朔道,“你开锁的本事、赌桌上的本事,是跟谁学的?”
“跟我爹学的。”夏雨埋头吃饭,最后干脆放下了筷子,“我去消消食。”
“朱成在哪?”赵朔问。
夏雨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