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
薄瑶太后深吸一口气,转了话题,“哀家今日来,其实是想知道,昨夜的事是否与你有关”
“太后娘娘不许皇上独宠后宫,如今遂了心愿,有什么不好陈美人被打入后宫,以后再也不会迷惑君心。梁大人安然无恙,为皇上留才,岂非一举两得的事”赵朔挑眉,眸色幽邃难辨。
“哀家早就猜到,除了你,没人有这样的心思。纵然有这样的心思,也不会有这样的本事。”薄瑶太后轻叹一声。
“皇上敬重太后娘娘不易,但太后娘娘别忘了,皇上毕竟是皇上,这个天下不姓东方,姓赵。”赵朔若无其事的起身,双手负后而立,环顾四下秋意萧瑟的园子,“为一己之私,而忘了天下,敢问太后娘娘,可对得起先帝”
薄瑶太后的羽睫陡然扬起,“先帝”仿佛心虚,又仿佛触动了某些不该触动的往事,她的脸色瞬息万变,最后变得苍白,“哀家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先帝吗”
“是吗”赵朔冷笑两声。
音落,薄瑶太后苦笑,“这话,哀家自问过多回。可是身在宫闱,多少不由自主。若不随波逐流,岂能安然活到今天。”
赵朔拂袖离开。
“睿王。”她喊了一声,“哀家想知道,梁以儒如何能自由出入宫闱,直抵御书房”
“这话,你该去问皇上。”赵朔眸色冰凉,没有留步。
薄瑶太后上前,“哀家还是那句话,当初的承诺,可还作数”
他顿住脚步,微微侧过半个身子,“本王也还是那句话,这个江山,姓赵。”
赵朔越走越远,终于走出了薄瑶太后的视线。
“太后娘娘”吴恩上前,“睿王爷已经走了,咱也回去吧”
薄瑶太后神色黯然,“犹记得当初,他才那么大,会恭恭敬敬的尊哀家一声皇嫂。彼时,先帝也还在世如今,再也回不去了。”
吴恩轻叹,“娘娘心里苦,无人能理解。”
“哀家不求理解,只想等到那一天,便够了。”她轻叹一声,抬步离去。
朝堂之上,纷争不断。
梁以儒站在赵禄的身边,亲耳听着,亲眼看着,这就是朝堂,就是天下大事的汇集地。令人失望的是,东方越一句话,比皇帝一句话受用得多。
有关于百姓围住京兆府,状告摄政王府之事,朝上议论纷纷。可议论终究也只是议论,无凭无据,从何查起何况事关摄政王府,谁敢让皇帝下旨彻查
御使大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