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活人试药。其行可恨,其心可诛,朕”赵禄犹豫了一下,扭头看一眼身边的梁以儒,有些拿不定主意。
梁以儒用眼神瞥了赵朔一眼,赵禄随即看向赵朔,“皇叔,不知按照我大燕朝的律法,此种罪行,该如何定罪”
赵朔瞧一眼跪在殿内的诸位少女,而后将视线投向殿门外头,“微臣开口,来日怕有人会觉得微臣徇私报复。皇上既然拿不定主意,不如问问殿内跪着的受害人,抑或听听百姓的意见。这律法纲常,何尝不是为了百姓而制。国以民为本,莫过如是。”
“皇叔所言极是。”这案子谁都不敢置喙,那就交给百姓。
东方越本事再大,能屠灭全天下的百姓吗
踏雪领着众人重重磕头,“民女请求,将凶手绳之以法,杀之以慰天下,还冤死的姐妹们一个公道。”
殿门外的老百姓齐声高呼,“请皇上为民做主,严惩凶手,杀之”
群情激奋,不言而喻。
赵禄僵直了身子,扭头望着一语不发的东方越。难得东方越没有反驳,也难得景明没有在辩驳。他收回视线,盯着梁以儒。宏木匠巴。
梁以儒重重点头。
见状,赵禄深吸一口气,扳直了身子颤音道,“景明所犯之罪,罄竹难书,罪不容赦。朕下令,赐菜市口斩刑,即刻执行。所涉党羽,但凡参与者,杀。”
东方越冷然盯着不远处的赵朔,袖中拳头紧握。
踏雪跪在那里,“皇上,既然是摄政王府治下不严,是否也该牵连主子的罪过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古如是。”
“放肆”东方越切齿,“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在金殿之上口出狂言”
“摄政王能担保,这件事并无半点知情吗”踏雪伏跪在地,没有抬头。
“看样子,摄政王想要独善其身,怕是不能了。”赵朔挑眉,邪魅轻笑,那盈盈一笑间,足以教人迷了双眼,乱了心跳。
梁以儒躬身,“皇上,按照大燕朝的律法,理当连坐。”
群臣皆惊,一个个面面相觑,万没料到一个小小的御书房行走,竟然敢口出如此狂言。须知摄政王东方越是最记仇的,只怕这梁以儒赢了官司,却没命走得出这皇宫。
“然摄政王乃是辅政大臣,对皇上对朝廷对江山社稷,皆是有功在先。功过不可相抵,赏罚理该分明。臣觉得,可降位份,不该职权,可行。”梁以儒行礼。
赵禄颔首,“摄政王有功于朝廷,朕实在不忍苛责有功之臣。然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