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会出现在京城。”
“对方,到底要做什么?”李焕实在想不通。
“继续查,查清楚对方的踪迹,尽可能把人带回来,免得夜长梦多。”赵朔起身,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李焕颔首,“明白。”
走出厢房时,李焕又道,“爷,夏雨今夜的剑舞,是否有何不妥?”
“你没瞧出来,这丫头舞的是凌风剑法吗?虽然技艺生疏,可剑招是实打实的。连我都看出来了,何况是东方越。而且宴席上有不少武将,只要稍微有些年纪的,想必都不会忘记贾大海的凌风剑法。”赵朔嗤冷,面色峻冷无温。
“这是有人要把京城的水,彻底搅浑。如此,才能浑水摸鱼。”李焕瞪大眸子,心头咯噔一声。被东方越瞧出来,这危险系数就不言而喻了。
轻叹一声,站在回廊里,望着浩瀚夜空中的皎洁明月。
月清冷,快入冬了——京城的冬季,真的是越来越冷了。
冷得让人心寒,让人越来越厌恶,这没有硝烟的战场。
“爷,谢家那头,就这样算了吗?”李焕问。
赵朔冷笑,“我倒是算了,她却未必肯。本就是那样的出身,见得多了,便如同在脸上套了无数的皮面。该笑时,笑靥如花;该哭之时,梨花带雨。等到该出手时,便是心狠手辣,绝不留情。”
李焕垂眸,“夏雨,怕是受不住吧!”
“她会比任何人都坚强。”赵朔仰头望月,银辉洒落,那张极度精致的脸,在月光中熠熠生辉。鼻尖泛着迷人的炫色,在长长的睫毛处,晕开七彩流光。
这世上很多事,开弓没有回头箭。
当夜,赵朔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饭的过后,夏雨便看见了又在直钩垂钓的赵朔。
一步一步,蹑手蹑脚的过去。
“爷养的猫,是不是又惦记着爷的鱼了?”赵朔没有转身,却早已听到了她的脚步声。
夏雨觉得无趣,撇撇嘴坐在他身边,“你这样,一辈子都钓不到鱼。”
“直钩垂钓,愿者上钩。”他瞥了她一眼,她不就是其中一个吗?愿者上钩,爷是好人,从不做强人所难之事。
“爷,我想——”
“想都别想。”不待她说完,赵朔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夏雨蹙眉,“我还没开口呢!”
“想去侯府一窥究竟?想看看疏影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