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金殿请罪,所以东方越会很快的搜罗有关于睿王府的罪证,不管是不是嫁祸,他都会把罪名坐实。鲁王府与肃国公府,会就此两虎相争。”赵朔眉目微凝,眸光利利如刃,“你去查一下大理寺卿王应时的背景,还有近期都接触过什么人。”
“王爷是怀疑大理寺的人?”李焕愕然。
赵朔不说话,眉目绝冷。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冷然入骨,薄唇紧抿。大理寺的人很少参与党羽之争,没想到,到了最后反而是藏得最深的。
“这王应时卑职早前因为夏雨入刑部大牢之事而有所接触,听御史大人说,此人性格温和,处事沉静,不贪赃不枉法,倒是个难得的忠良之才。只不过有个坏毛病,那便是祸从口出。无论何时何地,但凡有不顺眼之事,皆不吐不快。为此,没少得罪人。许是自知如此,所以当日夏雨入狱,王应时谁都不帮,谁都不理。除了皇命,一概不受。”
“盯着他。”赵朔蹙眉,心头微恙。
李焕点头,“是。”
人心难测,海水难量,都不过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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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郊外的小茅屋,一个简简单单的篱笆院,看上去极为萧瑟。
尔瑜站在篱笆院外头,扭头望着杏儿,一脸的怀疑,“你确定就是这儿?”
杏儿点头,“没错,就是这儿,咱们赶紧进去吧!”
“这么个破破烂烂的地方,还能有什么?”尔瑜冷哼,极度轻蔑的往里头走。
开门进去,满目皆是飘零的帷幔,看上去宛若灵堂一般令人毛孔直立。尔瑜蹙眉,视线快环顾四周,“有人吗?”
杏儿急忙上前,“真人?你在哪?”
“死丫头,如果你敢骗我,我就撕烂你的耳朵。”尔瑜冷然,转身欲走。
哪知不远处的屏风后头,忽然传来清凌凌的声音,“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坐吧!二小姐。”
尔瑜愣住,狠狠剜了杏儿一眼,“谁让你告诉她,我的身份?”
杏儿惶然,“没有没有,奴婢没敢透露小姐的身份,也不知她是如何知道的。小姐,许是她能掐会算,真的不关奴婢的事。”
“真的没说?”尔瑜蹙眉。
杏儿信誓旦旦,“真的没有。”
尔瑜将信将疑的走过去,想绕到屏风后头瞧个究竟,却听得那女冷笑两声,“二姑娘若真的想成事,还是好生坐着吧!你若真的想见我,咱们这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