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幔之中,冷剑横立身前,随时都能取人性命,割开脖颈让鲜血喷溅得更加艳丽。>
元灏快退出,环顾四周被扑得差不多的火。这火其实根本就不可能烧得有多厉害,就像方才说的那样。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怎么可能让大火真的烧起来呢!
所以,烛台倾倒的时候,哈图也不在意。
乍见帐里的状况,元灏冷然,“都给我退出去,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踏入房门半步,违令者格杀勿论。”
音落,大夏的军士全部退出屋。
连赫里都在院里,没能进来。
七皇了话,格杀勿论,谁还敢往前冲?即便身为丞相那又如何?皇虽然比不得君王。但在这里,七皇的身份才是最尊贵的。
赫里,终究只是个臣。
“放人。”元灏在外头冷了声音。
下一刻,哈图完好无损的从帐里走出来,慢慢的撩开了帷幔,“郡主漏夜来访。真教人又惊又喜。不过,来我这皇侍卫房中。怕是有些不妥吧!”
黑色的遮脸布徐徐扯下,果然是谢环无疑。
冷剑归鞘,若无其事的坐在床沿上,谢环冷笑两声,“明人跟前不说暗话,二位还打算装到什么时候?”
“郡主就不怕&;&;”元灏冷然。
还不待他说完,谢环轻嗤,话里话外,无不嘲讽讥讽,“怕什么?你们的欺君之罪,比我这罪名,可是重得多。大夏若无诚意,何必来此一趟?来此一趟又故弄玄虚,只怕不是什么好事。若是皇上与诸位大人知道。也不知要如何揣测二位的用心良苦?”
闻言,元灏瞧了哈图一眼,也不说话,只是在哈图示意的眼神中,退后了半步,站在了门口的位置,以防外头有人窃听。
哈图缓缓坐定,谢环也跟着走过来,不紧不慢的将手中的剑置于桌案上。迎面而坐,笑意清浅,“身为皇侍卫,可武功却远远不及七皇,这是为何?何况所有人都向七皇行礼,唯有你,七皇可是连正眼都不敢瞧一眼。”
听得这话。元灏垂眸。
“七皇何其尊贵,身为内侍,岂敢要你的行礼。再者&;&;七皇压根没见过我,却说是一见倾心,不是很奇怪吗?对于大夏,我只见过你这内侍。如若不是因为你,那便是有阴谋在其中,我岂能轻纵。身为大燕朝的将军,对于你们大夏,我才是最熟知之人。”谢环慢慢九九的说着。
对战大夏多年,且不说是知己知彼,好歹也比朝廷上那些纸上谈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