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花不能白死,疏影也不能逍遥法外。一命偿一命,血债血偿。”
想了想,夏雨道,“我想去一趟少傅府。”
“公,回府吧”阿奴道。
夏雨眉头微挑,“少傅府出事了”
阿奴摇头,“没有。”
“那为何不能去”夏雨不是傻,阿奴很少说话,但说的都是实话,撒谎都不会,“你说谎的时候,会捏紧自己的衣袖,你当我不知道吗”
阿奴一怔,随即松开了自己的衣袖,面色窘迫。她这个是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连睿王爷都不知道,没想到夏雨竟然夏雨混迹赌场,这眼耳口鼻自然要对周围的一切观察入微。
“说吧”夏雨缓步走出了亭,“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我承受不起的”
“说吧”寻梅道。
阿奴犹豫了一下,垂眸低语,“梁少傅已经出京,并不在府中。”
“去哪了”夏雨问。
阿奴道,“去代州府,奉皇上密令,查察花满楼一案。公放心,皇上让内侍李大人跟着,不会有事的。”
“代州”夏雨眉头微皱,“什么时候走的”
“使团出京那一天,少傅大人就已经跟着走了。没有惊动任何人,所以”阿奴瞧了夏雨一眼,“公还是别去了。”
“相宜也跟着”夏雨问。
阿奴摇头,“不知道。”
“先去看看情况。”不知为何,夏雨总觉得有些心慌。梁以儒早前被花满楼下了药,花满楼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梁以儒的身份。明知身份还敢下手,显然根本没有把朝廷放在眼里。这些亡命之徒,会不会还跟着他呢
自从梁以儒闭门谢客,百花宫的暗哨才算撤去。
只要他忍过那几日,散就会被自身化解。
毕竟梁以儒中毒不深,还算可救。
那一日侯府大婚,夏雨是见到梁以儒的,看那样虽然憔悴,可眸中精光依旧,显然是熬过去了。
夏雨去了少傅府,相宜也不在,大抵是一道跟着去了。
“回乡祭祖了。”门口守卫是这样说的,府内的老老小小也都是这么以为的,“过几日便会回来,等大人回来,奴才给您传个话。”
“不用了。”夏雨摇头,从少傅府内走出来。
梁以儒不在,她进去也没意思。
“少主是不放心”寻梅蹙眉,“既然有人随行,少主还是放宽心为是。”
“我总觉得,有些莫名的心慌。”夏雨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