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谢蕴装傻充愣的本事自然是一流的,是故也不去问皇帝为何出宫来此,反而恭维道,“皇上驾临,臣受宠若惊。”
“你不该说,惶恐吗?”赵禄将手中杯盏置于案上。
谢蕴笑了笑,“皇上来微臣府上,乃是臣的荣幸,何有惶恐之说。微臣欢喜还来不及,岂敢惶恐。”
“是不敢,还是不能?”赵禄继续问,眸‘色’微冷。
“是不会。”谢蕴轻叹一声,“皇上乃万岁之躯,臣等岂敢拂逆圣意。皇上金口一出,天下皆平,臣等唯皇上之命从焉。”
赵禄冷笑两声,“果然是谢家军统帅,只不过你与你姐姐似乎有着天壤之别。郡主忠义刚直,而你似乎多了几分”
“皇上。”谢蕴一笑,“正所谓龙生九子各有所好,臣与臣姐虽然是一母同胞,可毕竟人与人是不同的。若长姐在此,对于当下局势,所做的怕是要远胜过臣。臣不敢与长姐相比,但臣对皇上之心,从始至终未变。谢家祖训,忠君爱国,谢蕴绝不该有一丝一毫的悖逆之心。不管臣用的是何种方式,皇上要的也只是结果罢了。”
“极好。”赵禄点了头,缓步走出了‘花’厅,站在草木繁盛的院子里,好一派‘春’暖绿意。
谢蕴跟在身后,听得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管家快速上前,朝着皇帝行了礼,而后伏在谢蕴耳畔低语了一阵,这才又行了礼离开。
赵禄也不多问,谢蕴面不改‘色’的行礼,“皇上,臣可否离开一下?”
“去吧!”赵禄点了头,谢蕴疾步离开。
郭胜会意,悄然尾随。
‘花’厅外头,浮月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布条,跪在那里拼命的挣扎。
“小姐,这丫头早前跟着疏姨娘,
本就不该留着,奈何小姐心善也不愿多沾‘性’命,只教人牢牢看管便是。谁知这丫头心术不正,听闻皇上来了,这会子也不知哪儿来的本事,直接就跑出去了。好在奴才们及时把她摁住,若是冲了圣驾,怕是了不得。”云儿一脸的愤意。
霜儿颔首,“当日她与疏姨娘坏事做尽,可谓天怒人怨,早就该死了。能活到今日已然是上苍垂怜,奈何她还这般的不识趣,还想着来冲撞圣驾,实属该死。”
商青鸾抚着自己的肚子,眉头微蹙,“我今有了身孕,实在不想见血。”
谢蕴急急走来,二人‘交’换了眼神,谢蕴示意身后有人,商青鸾浅笑待之。
“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