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清瘦男子,半躺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杯红酒,似乎在慢慢品尝。
“又有人惹辉少了?以辉少你的脾气,就算不弄死他,也要弄残他的,怎么了,是失手了?”
“是惹了菲雪,那小子,偏要和菲雪抢一块玉,一块玉才七千多块钱,我出十万,他都不肯让,你说,他不是找死,是什么?”辉少恶狠狠的,眼中闪烁不停,一看就知道又在想什么手段。
“看来是个乡下人,聪明人的话,看你出十万块,早就知道这块玉拿不得了。”清瘦男子淡淡的在笑:“原来是惹了你的美人,要不是我帮忙,帮你搞定那小子。”
“不用了,我就不信了,真他吗邪门。”辉少咬着牙,面色有点恐怖:“刚刚我找人醉撞他,吗的,竟然把我的人撞死了,他却没事。”
“什么?”清瘦男子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原来是高人?”
“不是,雪天路滑,我的人方向盘失灵,撞上大树了。”
“草。”清瘦男子鄙视辉少。
“那你准备怎么办?这仇结大了,不弄了他,今天的事传了出去,你辉少在东城区还怎么呆下去。”
“那是当然。”辉少眼中杀气冲天,然后摇摇头:“不过,我明天一早要送菲雪去外地,我已经叫人跟着他了,找到他的住址,等我回来,我好好的弄他。”
“哎,真是没劲,就欺负一些普通百姓。”清瘦少年摇头晃脑:“听说过几天,东城区矿管局长王守杰的儿子,你的老对手王少要回国了,有没有兴趣和他玩玩?”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那王新国在东城区这一块,也是个人物,而且,我是民他是官,民不与官斗,江海,你可别乱来,等我回来再说。”
“那好吧,不过最近,真的无聊。”叫江海的青年抬头就把一杯红酒全喝了下去。
离他们数里之外,姜绅慢慢的走近城东的一条小胡同。
这里是城东旧城,最近这几年,东宁城大力进行旧城改造,这片地方被拆了很多,不过,还有大部份没有开始。
徐丽的家就隔着这里三条街,但是姜绅却走到了这胡同里。
旧城人少,夜色的胡同中,只有姜绅一个人的身影在慢慢走着。
草,这小子要去那里?姜绅身后,一个眼睛锐利,一看就知道可能在纪律部队呆过的男子不紧不慢的跟着姜绅。
他叫严武,曾经是军中特种部队出身,退伍之后没多久,就担负起辉少的贴身保镖,但是刚才,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