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走了过去。
“把窗关了”,似乎是觉得自己太过大胆,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他用双手搭着她的肩膀,二人的脸颊越离越近,他凝视着她的脸,她也抬头看着他,唇与唇的触碰,滑腻而甜美,又分开一会儿,她顺从的像一头小兽,而他更大胆的用指尖拨弄她的长发,甚至用手抓起一把闻着头发的香味,肌肤的亲近以及她湿热的呼吸让刘月夕深深的陶醉,随心所欲的吻,而后亲吻已经变成了更激烈的啃咬,她用力咬了他的手腕,他并不觉得疼,继续笨拙的摸索着,她发出一声轻轻的叫唤,用手将他的脸扳到她的胸口,他如同婴孩般享受着此刻的温存。
“月夕”她大声喊着爱人的名字,用手勾住他的脖颈,亲吻他,他们如胶似漆,一切向着注定的方向.她屏住呼吸,平静的接受了他的一切。
第二天,清晨,月夕醒来,伸了个懒腰,身边紫悦还在困倦的睡,若新婚夜般的折腾耗尽了她的体力,月夕轻轻抱住她亲吻她的肩膀。轻手轻脚的换上衣服,洗漱完毕,轻轻扣上房门,脚步轻快的走向厅堂,肚子确实是•有些饿了,刚跨进厅堂,桌上热腾腾的馒头米粥散发着香气,几碟各色酱菜摆放在边上,一位身着白袍的男子正坐在一旁,饶有兴趣地欣赏着月夕买来装饰厅堂的油画
“琳美大人,怎么有空光临寒舍。”月夕拱了拱手顺势坐下,正欲吃饭又觉不妥。看着油画的琳美突然冒出一句:“月夕先生不用在意我,尽管自用,等你吃完,我便与你一起查验交接巡狩赛您所得的物资”月夕其实早已明白他的来意,便不再客气,毕竟是自己家里,正吃着,琳美突然感慨:“这画的应该是龙栖树吧,显然作画的人没有去实地写生,应该是临摹别人的作品,画的虽像但缺了神韵。”月夕嚼着馒头“哦,大人对绘画之道也有兴趣,我是不懂的,愿闻其详。”琳美继续说道:“龙栖树高百米,坚硬无比,光秃秃的只有顶部才有浓密树冠,是坚硬的木器材料,但极难砍伐,又是成群生长,你可知作为行省的重要贸易物资,我们是如何获取原材的呢?”
“这我知道,每年的水季来临之前,龙栖树会拼命生长,结下许多的果实存储能量,待到水季来临,靠吸收果实的能量熬过弱光的水季。这个季节就会有胆大的流民爬上光滑的树顶,先摘取所有的果子,龙栖木得不到养分,质地会变软,只有这样,才能在不破坏木质的前提下砍伐木料,每年有很多流民靠此发迹,当然也会摔死很多人,不过正是因为这种强行的人为干预,龙栖木的果实才能获得远高寻常比例的繁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