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
“哼,是夫人的意思吧,慈母败儿。”久居深宅,这点微末伎俩又怎么能逃过张家主的慧眼呢。看着师爷面露难色,想想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张家主终是硬不起这心肠,说了句:“师爷,你去吧,慈宇那我会去的。”
张家祠堂,堂前的供案上摆满了张家先祖的生祠牌位,几盏用电气石点亮的灯笼高高挂于堂上,堂前功德炉内,焚着昂贵的檀香燃木,堂下蒲团上披着昂贵兽毛披风的,正是我们的慈宇少爷,虽说是跪祠堂受罚,不过一应用度自是有人会送来的,除了没有自由,他依然还是张家的大少爷。磕腻了瓜子,张少爷仰头躺在柔软的蒲团上,嘴里念叨着:“这该死的烟茗,怎么还不来,少爷我都快无聊死了。”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穿过庭院,四下张望一番,咻的闪进了祠堂里,手里还提着个大食盒。张少爷见状,马上兴奋的坐了起来,笑骂:“个死没良心的狗东西,怎么现在才来,我都无聊死了。”被骂的正是慈宇少爷的贴身小斯,烟茗。烟茗听了少爷的骂,也不恼,反而故做委屈的说:“少爷这话可就是冤枉小的了,今日府上出事了,老爷正发着火呢!这档口,谁敢乱来,也就是我,敢来给少爷送好吃的。”
说着,打开食盒,端出一叠叠精致的小菜摆放齐整,最后端出一碗米饭,送到张少爷手上,递上筷子,讲究的说了句:“少爷请用。”
慈宇接过筷子,夹了几样自己爱吃的小菜尝了尝,味道不错,美食刺激着张少爷的味蕾,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吃着吃着,张少爷突然问了句:“家里出什么事情了。”
见少爷问话,烟茗就将这几日二叔张怀远的事情和自己听到的其他秘闻告诉了少爷,张少爷一边吃,一边听,等烟茗讲完了,他也基本饱了,烟茗递上毛巾,慈宇擦了擦,抽出一根牙签,一边用手遮着剔牙,一边说:“二叔这事,实在是办的欠水平,既然把人家姑娘给睡了,那就该拿出点担当,要么娶了做妾,要么花星辰珠子,把人往死里逼,太差劲。我都替他害臊。不过,既然闹到法院了,宗祠那帮老家伙们肯定着急,这会儿估计正想办法呢。到是你说的刘月夕的事情,你一会去下宝璇那里,让他别参合,据我判断应该有问题,上次巡狩赛已经看的挺清楚了,暗质界的林子里,熟悉地形太重要了,这点咱们比不上刘月夕这样的地头蛇,得另想办法再做计较,让他千万别带队去截人家的队伍,十有八九是个套,你就这么说。”
烟茗一听,满口答应,收拾完碗碟,偷偷的凑到少爷身边,从怀里摸出一本书来,贼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