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影子给你好好按按。”
在薛凝的精心照料下,月夕整个人放松了,说道:”薛凝,你说像我们这样的,出生不好,一路博着命拼到今天,到底为了什么,以前在一字街,为了混口饭吃,没办法,黑吃黑的,老大不知道换了多少个,比的就是谁够狠够有脑子拳头够硬,后来我想着,一帮子弟兄跟着我,不能老走黑道啊,博块飞地做点正经的,结果没想到,这正经的营生居然比一字街的买卖还黑,昨天还一起谋着大事的伙伴今天就能想着法子要毁掉你,没意气,比我们一字街的人牙子都下作。“
薛凝算是听出月夕话里的意思,试探性的说道:“不会吧,是不是影子上次的报仇的事情走漏了风声,害的主人操心了。“
“不是你的事,是保民官弗雷曼那个混蛋。”话一旦接上,便一发不可收拾,月夕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全说与薛凝听。
薛凝听完,认真的说道:“这个弗雷曼真是该死,主人准备如何对付他。”
月夕将自己打算去望京求助司徒明的想法和薛凝说了一下,薛凝听完,说:“主人的做法没错,不过即使司徒明愿意帮助你,可是毕竟保民官还在位,如果主人私下跑去望京求救,固然能躲过一劫,但是保民官想谋害你也就变得空口无凭了,李股长未必有用,即使司徒叔叔想帮你,也不能无端的制保民官的罪,只要弗雷曼在一天,就是一个大大的隐患,必须借这个机会除掉他。主人才能无后顾之忧。”
“除掉弗雷曼,说来听听。”听薛凝有办法,月夕顿觉得有了精神。
薛凝并没有马上告诉月夕,只是让他等等,自己走进另一个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出来,笑着说道:“额,其实没什么事,正好路过,就是过来看看,没妨碍到你吧。”
月夕看了,暗暗叫绝,这声音,这脸,这步态,和自己实在是太相似了,薛凝作为易容大师,模仿最熟悉不过的月夕自然不在话下,薛凝又学着月夕的样子说了点话,走了几步,说:“主人,看影子这身打扮可有人会怀疑。”
“太像了,除非溜子他们凑近了仔细看,不然真是认不出真假。”月夕中肯的评价了一番。
“那就好,影子有个计划,如果成功,定能解决了这个弗雷曼。”
薛凝的将自己的这个计划和盘托出,月夕听完,惊叹不已,计划十分大胆,充分利用了所有的有利因素,最难能可贵的是还想到了张家和保民官本就有芥蒂,这次强行合作要谋害月夕,必然不会统一行动,薛凝连这一点都算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