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介女流的英勇之举深表赞许,同时对德尼等人的恶行发自心底的愤怒。
司徒明命手下搜查了一番,果然搜出了迷药的用具,德尼百口莫辩。这时,萨耳发狂的笑了,大声的说道:“是我们干的,司徒大人,人是我们杀的,刘月夕说得没错,我们都是凶手。都是凶手。”
听到这,一切都清楚了,司徒明命令士兵将所有嫌疑人押解下去,并召来法医将重要的证据匕首取走,以便采取凶手的指纹,柳林的尸体也被抬走,做进一步的尸检。
事情以如此戏剧性的结果收尾,车厢里只剩下月夕和司徒明,月夕从边上取出一个公文袋,交予司徒明,轻轻的说道:“司徒叔叔,这些都是弗雷曼假借开发局的民意欲加害我的证据,还有他走私燃木和克扣税金的往来账目,不知道有了这些够不够治他的罪。”
司徒明粗略的翻了翻,看来这个弗雷曼路子很野啊,很明确的说道:“世侄放心,只要有这些证据,加上那几个人证,弗雷曼他死定了,谁都保不住他,我先去联系内务部门,既然死的是个运输局的官员,那内务纪检就有管辖权,这样效率也高些,明日我就与你一同去翡翠镇办了这个弗雷曼,至于这里的收尾工作,就交给你了。”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月夕,当然眼中更多是对这位贤侄能力的肯定,司徒明也是寒门出身,一路过关斩将,能走到今天,什么没见过,对于刘月夕私底下的手段,他不是没有察觉到疑点,但他选择了视而不见,甚至乐得随手提供一些庇护,无权无势又想要有一番作为,如果没些超常的手段那是几乎没有可能的,老老实实那就只能当别人的垫脚石,司徒明自己也是这样走过来的,所以此刻对于这位和自己颇有渊缘的后生反而更为欣赏了,天赋过人,办事手段也很老成,机缘也不错,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看来得想办法让女儿多和他见见面,创造一些机会,或许将来,想到这,司徒明不由心情大悦,又耐心嘱咐了一番,便留下刘月夕独自处理后续的事宜。
那日晚,望京内务部取证办公室,刘月夕因为司徒明的关系被破例允许进入其中,这幢灰色的大楼从外面看极为普通,月夕跟着带他进去的办事员,通过四道关卡,才走到审讯室,
里面是一个个独立的房间,一面巨大的窥视镜子呈现在眼前,司徒明和另一位军官并肩站着,似乎在商量什么,把月夕带进来的人站在远处,静静的等着,月夕也没敢说话,照着他的样子做。没一会,司徒明发现月夕已经到了,招呼他过来,热情的介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