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司徒明也差不多吧,不,应该更好。只是苦了你了,若是你爹活着,那司徒家的夫人哪敢这样对你。”刘母想起成年往事,不由的伤心起来。
说到这,月夕突然想到,问:“娘,爹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对了,您认不认识一个叫格列夫的人,现在是内务部的中校,司徒叔叔说,当年他和我爹共过事,娘,有这回事吗?我爹当年到底是干什么的。”
“格列夫,好像,不对啊,他怎么会是内务部的呢,我记得不是这样的,你爹当年是搞飞地开发的,当然,当年这还属于军队的管理范围,那个时候开发局还没有成立,不过怎么都升的这么快,有些奇怪啊,是我记错了嘛。”刘母努力回忆那些当年的事情。月夕知道这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想着和司徒明格列夫也都算是认识了,以后总有机会问问,他也很好奇父亲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没了。
“妈,妈你也别多想了,早些休息吧,这事以后再说,不急,哦,对了,紫悦那,我该怎么说呢。”月夕刚夸下海口,信誓旦旦的要取紫悦做正妻,这会儿又变卦了,正发愁该怎么说呢。
“照实说,没事的,她会理解的,她是个识大体的孩子,儿子啊,或许你们俩才真是天定的缘分呢,实说,没事的。还有个事,那个什么纸影斋的薛凝是怎么回事,天天找着借口往我这么跑,想干嘛呢,还戴着个这么夸张的发簪,怪吓人的,你在外边可给我收敛点,如今你可是我们翡翠镇排的上号的人物了,招蜂引蝶的事要当心,管好自己,别往家里带,名声要紧。这种奇奇怪怪沾过血的女人,还是少搭理为妙,能断就抓紧断了,让她以后别来了。”刘母说的很严厉。
月夕低着脑袋,听着娘的训示,不敢发声。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有时间还是要去说说薛凝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