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嘴硬的家伙,就让我来告诉你,有花环和没花环的区别吧。”比试继续,依旧是一面倒的样子,敖胜凌厉进攻,刘月夕狼狈防守,就像狂风中一根残烛,随时都会被被吹灭的样子。
又打断了二把练习剑,胜负还是没有分出来,敖胜很不耐烦,“刘月夕,认输吧,我是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的,别做不切实际的梦,每个环节我都比你强,就是比耐力,你也一定是那个先倒下的。”
月夕擦擦汉,拿起新剑,“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少用话诳我,攻心战对我没用,打赢我再谈你的理论吧。”
敖胜很恼怒,他不想和刘月夕纠缠太久,“这就是你自找的。”比试再次开始,还是他占着巨大优势的进攻。
站在严王后头的几个武士开始点评这场比试,“刘月夕韧性到是不错,这么猛烈的进攻全都接下来了。”“没用的,徒劳的坚持,敖胜不会给他机会。”评论的观点很多,欣赏刘月夕的也不少,但是没有人看好他会赢。
严王看在眼里,没有说话,所有人当中,对剑的理解要数他最深,所以观察问题的点也和旁人不同,这小子越来越厉害了,虽然防守的动作做的并不到位,也没有反击机会,但是敖胜的攻击点他是怎么看破的,一次二次,可以说是运气或者基因天赋,但是打了这么久,次次看破就不能说是运气了,难道这就是老伯爵看重他的理由?这样打下去,敖胜很危险啊,刘月夕还有杀招未出呢,他的武技连严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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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亏。
场上,敖胜可不知道严王的担心,他依旧在疯狂进攻,想要仗着自身优势尽快压垮刘月夕。不过,他想错了,他没注意到他的对手嘴角边那一丝狡猾的弧线,差不多了,敖胜的能耐刘月夕已经摸得十分清楚,自己也打累了,还是快点结束的好,严王啊严王,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的剑道是什么,给你看看也无妨。
一楼大厅里,舞会任在继续,有一位穿着华丽的贵族小姐正失望的坐在一边,她拒绝了所有人的邀请,独自坐了一晚,热闹的舞会不能引起她丝毫的兴趣,她要找机会接触的人就像消失了一样,一直没有出现。
“哟,这不是姜晴阳小姐嘛,看来他们都传肃毅伯家出了状况,要和博胜侯府联姻的事情是真的咯,真是可惜咯,可惜咯。”
姜晴阳听到这个声音就反感,“荣月,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个叫荣月的一直和姜晴阳不对付,她得意的凑近些,“我是想说,你啊,是该趁着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