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很重要,他变得虚弱,速度越来越慢,最后直接跪倒在地,刘月夕也不跑了,站在原地看着对方,“该死,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混蛋。”小男孩歇斯底里的咆哮。
刘月夕不说话,他看着眼前这个更直接更欲望化的自己,说的没错,他一直在逃避,一直在被动的等着事态发展到不可收拾。薛凝的事情,紫悦的事情还有紫菱的事,所付出的代价越来越大,猴子死了,薛凝差一点点,紫悦其实被他伤的也不清,现在轮到他自己。紫菱的事要是能早点重视,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还有紫悦,他已经习惯于将责任推到原主刘月夕头上,却忽视了一直不愿意正视问题的始终是他本身,好多事他其实早就知道的。
想来真是好笑,这样的自己,居然敢立下守护家庭,肩扛责任的剑道。小男孩依旧在叫骂,不过声音越来越轻,刘月夕走近些,“别喊了,你输了,我刚在想着的是将你锁入我潜意识的深处,你应该明白,这样的简答要求在这个小世界里拥有最高的优先级。”
小男孩咆哮道:“不可能,你并没有接触过我,你怎么做到的,仅靠想不可能有这样强的力量,你到底做了什么。”
“当然不止是想,我可以闻嘛,这不需要接触,我每一次呼吸,你的魂都会被我吸走一点。虽然慢,但是呼吸是本能的需求,在这里,越是根本的越是优先。”
“原来是这样,你能做我也可以。”小男孩也开始大口呼吸。
刘月夕摇摇头,“搅扰太多了,那瓶药剂是我故意让你喝的,你和这个世界现在又了太多的羁绊,已经无法调动本源的法则。”
小男孩这才明白,他输了,“你是怎么肯定我会喝下那瓶药的呢?对了,我是本性,贪婪保守的本性,所以一定会喝下去的。哈,是你赢了,可是我不甘心,你这个虚伪的家伙。”还没说完,他已经完全化为一道道雾气,没入刘月夕体内。
随着小男孩的消失,世界发生剧烈的变化,刘月夕低头看自己的腹部,身体消失了,变成由二个定子组成的滑轮结构,大量的线縤无规则的缠绕在定子上,越转越复杂,刘月夕的手变成了树枝,慢慢的长成一个参天巨树,他从梦中醒来,自己已经躺在红色的水池里。
边上,体型巨大的滔滔瘫软在地上,一副奄奄一息,生无可恋的样子。刘月夕从水潭里跳起来,检查着自己的这副躯体,模样没有变,但比原来的强韧了许多,他穿上衣服,拿起掉在地上的九鸦,试着挥动几下,有点意思,深吸一口气,用手臂扯动手腕,一道剑芒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