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望京城出了一件大事,巡署局长遭人刺杀,险些丢了性命,而且这仅仅只是一个开端,一场针对巡署的全方位的打击开始有计划的慢慢铺开,收赌场黑钱的巡署队长死在情人的床上,某巡署大佬放到基层去历练的后辈侄子死于打黑械斗中,总之各种莫名其妙的死法,都是意外,查不出一点纰漏,巡署的高层终于被弄得痛了,放下面子,上上下下打点,终于明白自己是碰到硬钉子,阿萨迈的事情,巡署虽然没有联系,但是他们的厉害,总还是知道一二的,事情总算弄清楚,巡署受重伤的局长捶胸顿足,知道自己让内务部的人给怂,早知道是这样,他何必这么不痛快的,把人交出去,自己还乐得看好戏,不过他也并非酒囊饭单,虽然迪克斯交予内务部,但是却将整件事情的卷宗全都呈到金羽那里,本来就要简单了结的事情又变得复杂。
一家隐秘的下酒店里,二个老男人乔装在这里见面,其中一个穿着风衣的将自己裹得很严实,他见另一人脱下大衣,连忙阻止道:“这里虽然偏僻,但是万一有人进来光顾,不要漏了相,免得惹麻烦。”
已经摘下帽子的另一老者笑道:“格列夫大校,你的谨慎做派,我非忱赏,但是这样还不够,放心吧,整个酒馆里都是我的人,包括顾客,不会有陌生人进来的,放心吧。”
原来是这样,二人没有功夫闲扯,直接入正题,“格列夫大校,你让阿萨迈帮你办的事情,我们都做到了,这一石二鸟之计确实高明,不过该到你履行自己的承诺了,怎么人都押到你这,为何还是不见你有动静□么,莫不是格列夫先生以为这一场你还能一石三鸟不成。”
格列夫暗暗叫苦,他绝对无此胆量,只是事情出了变数,让金羽记住了迪克斯这件事情,随便放人就特别不好办,罗伊可不管这么多,“你是在向我诉苦吗?格列夫先生。”
“不不,在下绝对无此意,罗伊长老,金羽大人是圣者,在这个望京城,只要是他想知道的事情,绝对能够调查的一清二楚,我们南方省够的上数的情报部门有三个,柏家依托军部的‘蛹虫’在对新南的情报上很有优势,我们内务部对各个方面都了解,但是多少有些短板,还有就是金羽大人的‘树根’,虽然规摹,但是在望京绝对厉害。”
罗伊长老依旧不以为然,“不还是在推脱嘛,还有,你少说了一个,十镇刘月夕手里的那个情报链最近势头很不错的。”
“他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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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依靠着我们内务部,”格列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