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实际上却是个胆小鬼,只会私下里斗殴,白瞎了这么好的天赋和机遇,还有他所拥有的地盘。
望京各部现在手里都兵力空虚,也就严家手里还掌握四万像样的私军,至于新南的正规主力,已经和儒尔当一起烟消云散了,介甫看着坐在后面一言不发,病恹恹只剩半条命的柏军,不由得叹了口气,本想斥责的话又咽下去了,二个亲儿子战死,新南军团主力丧失殆尽,这个老兵已经不需要他去动手了。
局面再困难也还是要应付的,大不了先半死不活的僵着,“那个刘领主人在望京吗?”
“在的,他一直在望京。”
“那就好,把人请来,共和国危难之际,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想想能做些什么,这个刘领主还是不错的,有符文列车就好,抽调一支工兵部队过去,抢在阮知青之前,在红云给我修一座堡垒出来,来人,他不是伤了吗?只要没死,就去给我抬来,共和国现在需要个人做出牺牲,他的红云镇既然没有武装,那我要暂时军事接管了。”显然,通过刚才的介绍,介甫对这个刘月夕领主没有一丁点的好感。
坐席上,个人都在打自己心里的小算盘,有人准备看刘月夕出丑的好戏,有人满不在乎,也有人正在为他担心。来参会的司徒明替刘月夕捏了一把汗,贤侄啊,你可千万不要在半山圣者面前耍浑,该低头的时候一定要低头,真想什么来什么来什么,还未等去抬,这活宝自己居然来了,还在门口大声嚷嚷。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这么重要的军事会议,凭什么不让我进去,耽误了十镇大回廊的防守大事,你担得起责任吗?”
军情十万火急,饶是介甫大人涵养不错,但是这个当口碰到这样一个不识相的夯货,他终是没忍住,“何人何事在外头喧哗,不知道我们正在商议重要军情吗?你去,制止他,按照军法处置。”
小参谋走到一看,傻了,又折回来,说:“大人,来人正是刘月夕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