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南门前一片萧瑟残破,到处是新南人的尸体,一些士兵还在认真的打扫战场,晓南门再一次被打开,只是这一次,刘月夕不必再有什么害怕,城内的反抗彻底平静下来,都不需要雷东再去做什么,刘月夕在城门口的这一战赢得所有人的敬畏,没有人再提出异议,也没有这个机会,相位炮营终于赶到,就在城外不远处布置了炮击阵地,就算吉普罗斯的特梅斯战车折返回来也不会有什么用。
刘月夕和大头陈站在城头,雷东也站在边上,“你和我现在靠的这么近,会不会穿帮啊。”
雷东笑笑,“这里是名利场,罪恶之地,强者为尊的,你打赢了新南军,比什么都有说服力,我作为城主只是来和胜利者谈一谈接下来的交易,不会有任何人质疑的,这是我作为城主的职责。你接下准备怎么做。”
刘月夕想了想,今天这场虽然是大胜,但是毕竟和吉普罗斯起了冲突,虽然打的时候顾不得许多,但是事后想想,刘月夕还是有些后怕的,若是真把那三台特梅斯战车给炸飞了,估计会是严重的外交事故,金羽甚至半山圣者都会责怪于他,还好吉普罗斯的人怕死溜了,目前不过就是一场小冲突,就算被骂最差也是将功抵过,“我想趁这个机会扫清潘普罗那周围的新南残余势力,把比斯莱卡也吃下来。”
雷东一笑,“你这是想明年过了雨泽季节把林恩和苏维塔也夺下来,彻底让新南下路军没有立锥之地啊。”
大头陈抢话道:“当然,月哥,要是可以明年能不能把留守在皮镇的簪枭卫调过来,我一定把苏维塔夺回来,我想试一试走通哀劳山的那条古道,这样我们下路的兵锋就可以直接威胁到新南首都里斯本。这样阿勇和老伯爵他们的压力会减轻不少。”
刘月夕倒是有些刮目相看,陈怀先越来越有战略头脑,而不仅仅只是一个前线的将军了,“你也太着急了,明年到底会怎么样谁都不知道,今年本来就已经是攻势之末,我们先前溃败的太离谱,才让阮知青有了可以今年攻下德光要塞的错觉。先前的战报很明显,阮的各项准备都很不扎实,中路几乎是仓促赶到,连地方都没找准,下路的阮莞是个光有野心的庸将,上路战线拉的太长才让严王以这么少的兵力打出了机动战的水准,但是软知青已经意识到这一点,根据最新的情报他在桥堡镇集结了十几万人,用心经营,严王试着袭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