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因素占了绝大多数。”
“好啊,原来请我就是个安慰品啊,还以为他真的重视法务呢,扎心了,不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莫小英捂着耳朵薛宁的嘴:“开玩笑逗你呢,即使真是这样也没什么,我早就看穿了,不论我再努力也就是如此吧,总还是男性的附庸,不管是老余还是白教授,我能做的工作其实谁都能做,而他们能做的却不可或缺,真羡慕他们啊,能真正干一番大事业,我怎么努力也只能给他们打打下手。”
莫小英突然宿命论起来,把薛宁吓了一条,“小英你没事吧,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问题,有的话一定要和我说。”
“嗯,我会的,那我走了,你也是,我见你一直在抄经,别太压抑自己,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再压抑他也是存在的,我以前一直说刘月夕不好,现在看来或许是我错了,他这样有野心够包容的男人才能让你幸福,告诉你一个我新近悟出来的道理,你就在他给你画的小圈子里尽情闹腾,别怕,男人不怕麻烦,只要他爱你,就会不断的包容你,乐得你给他找小些小麻烦,他们且高兴着呢。”
薛宁听着觉得怪怪,莫小英真的没有让她送,而是让余桦陪着去了车站,在外人看来,老余对莫小英依旧挺冷淡的,他就是这么个性子,表达情感的方式如挤牙膏一般,车站上,老余替薛宁拎着包,憋了半天,总算挤出一句:“吉普罗斯非常寒冷,你胃不好,不要吃凉的东西。”
莫小英接过他手里的包,“你也是,别老是用浓茶熬夜,适量的吃一些干果,我带来的榛子记得吃,补脑。”
“嗯,记下了。”
又是久久的无声,相视无言,符文列车要进站了,老余下意识把莫小英往边上拉了拉,但是莫小英抗拒了,老余迟疑的看着她,莫小英有些不自然,“我无心的,一向不喜欢别人拉我。”
老余说道:“你还是相信老师的看法,觉得我的提法不值得多说是吗?”
莫小英沉默了,正好这个时候列车在她身旁停下来,她该上车了,临上车前,她回头说了一句:“等我从吉普罗斯回来,一切的答案就都清楚了,你自己保重,我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