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些狼狈,所有的辎重全部被丢弃,严王穿着苍白执剑者,他受伤了,左边肩膀绑着绷带,刚才一场阻击战,他险些被十几台中型哈维尔和马克三型给包围,幸好苍白圣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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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场给力,所有的外场袭击都没能击中他,他以伤换伤,斩了二骑哈维尔,在阿兵的接应下才艰难的突出来。
“呼,刚才真的好险,还好斑龙和枭阳不在,要是天年班环力场之下,这些个笨家伙全都力量翻倍,那我们真有可能挂了,哈哈哈哈,不过从侧面也印证了斑龙的雾是不分敌我的,也只有枭阳因为特殊的机制可以在雾场里自由无碍的行动,怪不得需要练习感知震动这种这么变态的方式,哈哈哈哈,阿兵,来这么一场知道对手的虚实,也不错。”
阿兵替他主人换上纱布,摊上这么个不怕死的另类贵族主人,也是一种奇妙的人生经历,“大人,前面设了好几道路障,我们抓紧去海滩集结吧,船快到了。”
严王让仆兵重新给他穿好符文甲,“不,没受伤的全部去阻击追兵,要让敌人搞不清我们到底有多少人,年扶摇那组刚才撤退的时候走散了,他们应该是去另外一个登陆点撤退,那个地方根本没有办法设路障阻击敌人,若是让敌人发现了,他们的麻烦会很大,我们尽量吸引敌人吧。”
阿兵争辩到:“姓年的自己好好大喜功,仗着是伯苓侯的儿子到处出风头,大人为何要替他挡灾。”
严王摇摇头,“伯苓侯老爷子是个真正的能人,会办事的那种,他就一个独子,也送上战场,能保就保吧,阿兵,心胸要开阔一点,不要计较太多,这样烦心的事情太多了,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都盯着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怎么纵观全局。”
阿兵不服气,但是还是跟在严王身边,消灭了一小股来犯的新南人,打了没一会儿战斗以新南人全灭收场,阿兵跟着严王赶紧离开战场,避免被敌人发现包围。
他们一边跑,严王突然说道:“从马亚山口过来增援的那组应该是月夕的手下吧。”
阿兵回答道:“是的,有这么强的装备,居然先前一直躲着不出现,非要到最后时刻才出手,不过她的那台动力甲是什么来头,好厉害,居然可以调动这么多从甲,防御力和圣甲虫一样变态,群体攻击方式也很特别,好像在哪见过,叫什么来着的。”
“无冕君王的军团之怒,我看到她的队伍里有大量的外邦人,还有一种很怪异的纯防御型从甲,和圣甲虫真的太相似了,刘月夕这小子,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