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才能提升他们的士气,让第二军团安全抵达德光,而且要快。”
这种踩人尾巴的小事并不是没有办法,激起第二军团的自尊心即可,军官们踊跃发言,没一会儿就拿出一个合适的方案,由一名资历较老的将军去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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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军团都是年轻人,大体没有什么问题。
气氛活跃完,该动真格的,怎么才能牵制住阮知青追击的部队,第二军团想要安全的扫清沿途阻碍渡过马塘河,少说需要四个小时,但是阮知青不会给他们这么久,要在灰谷顶住阮知青几个小时,凭目前这么点人,谈何容易。
“刘参谋,你准备让我们怎么对付阮知青呢,就靠那些壕沟吗?”终于有人问这个问题。
刘杰指了指沙盘说道:“我知道各位再想什么,但是在我说出我的对策之前,我想先问一个问题,灰谷的地形开阔处只有A区,二百八十米,正好容纳二个营团铺开兵线,再多也没有意义,谁能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把部队交给他,他一定能够在阮知青面前撑住一个回合的,现在就告诉我。”
这可难为了所有人,阮的兵线控制出神入化,谁都不是对手,早先儒尔当刚刚战败的时候,很多人拿他的失败做反例,以吹嘘假如自己带兵会做的怎么怎么好,但是后来的事实证明了,正面对抗能勉强不落太下风的,恰恰只有儒尔当,所有人都不吱声。
刘杰严肃的说道:“作为一个军人,我认为最重要的就是认清现实,这么多战例,这么多士兵用鲜血写就的数据,应该得到尊重,正面兵线对抗,我们连一丁点可能都没有,战场上没有就是没有,不应该在事先的谋划时就存有一丝一毫的侥幸,不要强调我们的侧翼有多厉害,阮知青和我一样具有心灵感应能力,他可以轻松的指挥他的步兵兵线快速整体的倾斜三十度甚至是四十五度,面对这样灵活的兵线,就算是重型动力甲也扛不住新南的重型穿甲长矛。我不喜欢打肯定会输的败仗,也不愿意拿士兵的生命去赌根本连想象都无法描述的侥幸,再合理的侥幸也不会有胜利,我想要疯狂一些,用一些新办法,全新的打法,全新的武器。”
然后他就开始讲述他的新战术,非常的详细,还顺便对新型武器进行了的推荐,有数据,有论证,像模像样,但是所有的人都觉得他疯了,连向来很能接受新事物的严王都不置可否,没人这么干过,那么不成熟的新型武器,那么被动的打发,要是,岂不是彻底放弃主动权,打不退阮知青便是彻底的被包围,那些预想埋好的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