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没有灯,这女人不简单,以刘月夕的身手,大晚上的想要不被人发现,并不难,要么这老太太是个高手,要么她根本就没有睡,直截了当,刘月夕一点不迂回,质问道:“我睡醒后发现咕噜不在,大晚上的他到哪里去了,是不是你把他支出去办事了。”
“他去哪里了您应该最清楚?他和您一个屋子,今晚除了您没有谁去过咕噜的屋子。”
刘月夕意识到自己有些操之过急,毕竟只是半梦半醒的听到一些言语,谁叫自己睡得这么死的。“我只是很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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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特家的并不以为意,“咕噜向来不守规矩,喜欢野疯,晚上出去也是发生过得事情,至于他去哪里了,不清楚。”
好冷淡啊,刘月夕忍不住追问:“他不是你的儿子吗?我刚才到门口张望过,有血月,我感觉外头非常危险,我要去找他回来。”
隔间里谢特家的沉默了一会儿,谢特家的没有正面回答:“您说的对,今晚确实很危险,是个特殊的日子啊,咕噜不该出门的,但是建议您也不要出去,尤其是墙街,不要去,现在这个时候,那里很危险,非常危险。”
刘月夕皱起眉头,墙街,咕噜不会去那里了吧,“有提灯吗?我要去墙街看看,咕噜真的会去哪里了吗?”
“刘先生,看来您也是个不听劝的,今晚真的不是好日子,今晚是渴望之夜,墙街的夜是极度危险的,您初来乍到,不了解情况,不要一时冲动,误了性命不说,您身负的重要使命又该如何。先前说过的,血脉禁忌之辈,无有姓名,无有过去,能活着就是奢望,若死了也不值得怜悯,由他去吧,他成年了,知道该干什么,会有什么后果,或许明天早上,他自己就会回来的。”
谢特家的越是这么说,刘月夕反而觉得她是在鼓动自己去,这老女人一定在隐瞒什么,“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说我身负使命,你到底知道什么。”
谢特家的笑了,“请您不要生气,做治疗屋这行时间长了,和您说的很多都是套话,和其他客人也说类似的,客人们都挺喜欢这套说辞,请不要太在意。”
刘月夕明白从她这里肯定问不出什么,但他还是要去找咕噜,“有电气提灯吗?”
老太太明白刘月夕心意已决,“您真是有活力的人啊,总是执着于莫名其妙的,或许这就是人的本性吧,好吧,咕噜的独轮车边上有个放工具的柜子,里面有您需要的。”
“谢谢,我会把咕噜找回来的。”刘月夕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