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出现在下城区,拉瑞到底是什么人?”
刘月夕面色俊毅,容不得一点含糊,琴韵依旧装着委屈的样子,“那个负心汉,也不知道是收到了什么消息,一溜烟就失踪了,我本就是下城区的居民,在下城区不是很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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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城区的?这要考进散塔林就难如登天了,“你是下城区哪个大家族的子弟?”
琴韵眨眨眼睛,“我是贵生汤家的子弟。”
“胡说八道要有底线,汤家当代家主一门四个儿子,根本没有女儿,难不成你是汤家家主的私生女不成。”在得月楼翻过不少档案的刘月夕对罪业之都的大世家都有了解。
被拆穿的琴韵没有一丁点的慌慌慌张,“你既然知道我在骗你还要问。”
刘月夕也不客气,他对这个女人是有一定猜测的,“拉瑞是三槐王家的人吧。”
琴韵一下子不说话了,二人就这样对视不语,只能听到车轮滚动的声音,她在盘算刘月夕到底知道多少。
刘月夕也不客气,他没有时间和这个女人周旋,直截了当的说:“根据我从得月楼获得的情报,三贴家有三位嫡系后辈,丝竹弦音,还有一位档案里没有详细资料,不过很巧的是你的名字和另外二个实在太类似了,又有可靠的消息显示三贴家族一直想要依附三槐王氏,好让整个家族整体搬迁到上城区,且已经有一位家族主要成员作为联络人。我想一切不会都这么巧吧。”
被刘月夕当面揭穿了,琴韵反而心安理得,一点都无所谓,显得特别自得,也没有想象中的悲伤,这不禁让刘月夕心里发寒,全家都死了,仇人就在眼前,这个女人的想法实在不可理解,不由得又发问:“我可是你的仇家,你的母亲和姐姐全都服毒自杀了,你的哥哥丝竹被葛三爷弄死了,难道你就不悲伤,不愤怒吗?”
琴韵反而觉得刘月夕小题大做,“这是早晚的事情,三贴家做的就是刀口舔血的生意,我大哥那个脾气秉性,还有家族那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被人当刀子使用,当然有被雪藏的一天,如果悲伤愤怒有用的话,我现在一定杀了你,如果我说我一点都不恨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下贱,不过随你怎么想吧,下城区待不下去了,家里的几处安全屋全都给得月楼的人端了,我想活,只能依靠你先逃到上城区再说。”
刘月夕恼怒,“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这么大张旗鼓的和我一起做电梯上来,几乎就是告诉葛三爷我在帮你,你这是强行拉我下水。你怎么就能肯定我不会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