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所想的,对于安茹家,目前最好的策略是提防着不去招惹。
“说,到底隐瞒了什么,严芯离开这个屋子少说半日以上,而且收拾的这么干净,你不会想和我说是严芯整理好屋子然后离开的吧。”
刘月夕这三二句分析连琴韵也听出乌玛的话漏洞百出,这老太婆可以说是琴韵最后的亲人,她拦在刘月夕跟前,哀求道:“大人,您听我说,一定是误会误会。”
刘月夕松开拽着的手,这会儿不是询问乌玛的时候,他往窗外观察,八窗玲珑运用到极致就如领域一样展开,还好没有埋伏,最起码这个乌玛并没有背叛琴韵。出去侦查情况的手下也进来回复说外头没有异常情况,刘月夕让四个人继续在外面盯着,转而要审问乌玛。
“说吧,你到底把严芯弄到哪里去了。”
“我真的不知道啊,她刚刚还在的!”乌玛继续狡辩道。
刘月夕看看琴韵,摇摇头,“我想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严芯离开这里不是一会儿半会的,到底发生了什么,请你如实相告,看在琴韵的面子上,我可以考虑不追究,但是如果严芯因为你的隐瞒拖延而有什么不测,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乌玛抓着琴韵的手,哭着说:“小姐都是我不好,我没有看住那位小姐,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今天早上进来的时候,房间就已经是这样的了,我真的不知道严芯小姐去了哪里。”说完老太太掩面而哭,很是自责,琴韵俯下身安慰她,然后抬起头对刘月夕说:“大人请你不要这么激动好吗?乌玛不会背叛我的,严芯没有吃过什么苦,在房间里待的时间长了,腻味了自己跑出去也是有可能的。”
这个老太婆也开始编造另一个谎言,也是,谎言只能通过另一个谎言来掩饰,刘月夕走到窗前仔细打量这栋幽静的别居,通过观察已经了解这个巷子的全部结构,严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女生,恐怕从没有来过下城区,这么陌生恐怖的地方,你让她一个人溜出去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不过他也不想强来,便招来一个手下,“去,搜查一下乌玛的房间,看看有什么?”
老太婆一听刘月夕要搜她的屋子一下子着急了,不过她根本阻止不了,只能摊在地上不住的自我开解,卑微而又可悲的人类,刘月夕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但是他要等一下,过了没一会儿,几个手下就从老婆子屋里搜出有价值的证据,手脚很麻利,几人把可疑的东西全都堆放在台子上,是一些女人的首饰还有一些钱财,居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