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店,刘月夕虽然着急,但是既然拜托了阿德哥就要相信别人,这种时候不好插嘴的。
阿德是场面上混过的人,知道这会儿该和谁求情,客气的问道:“黑五爷,这位是。”
黑五爷显然是个惧内的,那女人扭着腰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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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点不怯场,“阿德哥是不可能认识奴家的,奴家是这璞玉楼的掌柜,奴家出身不好,没个爹娘,也不知道姓氏,阿德哥就叫我粉黛吧。”
阿德放低姿态谦和的说:“粉黛老板,我这朋友有个相好的姑娘在你的楼里,可否行个方便。”
“阿德哥这话奴家就有些听不懂了,说的好像我们璞玉楼做了强夺良家的勾当,我们璞玉楼可一直都是奉公守法的,官家的税银还有各种月例钱从未少交过。”
阿德觉得好笑,一个操皮肉生意的老鸨子居然和他谈起合不合法的问题,真是好笑,不过眼下不是计较的时候,“粉黛老板误会了,璞玉楼做得当然是合法的生意,我们就是想要将那个叫严芯的姑娘赎出来,还望您行个方便,我得月楼。。”
阿德想要再说下去,没想到这个粉黛是个顺杆爬的主,“严芯?我们这可没有叫严芯的姑娘,阿德哥莫不是外行,进了我们这的姑娘哪有用真名的,叫红苕的叫春香的那都是花花草草的艺名,您这要求可着实为难奴家了,总不能让我楼里的姑娘客人全都出来让二位爷一个个相认吧。”
被直接驳了面子,阿德的脸色不好看,刘月夕更是阴沉的吓人,黑五爷是个练家子,这会儿已经站起来,他能感受到刘月夕身上强烈的气息,再仔细打量这位阿德哥带来的客人,能有如此面子,又有这样的气势,莫不是沧溟境界的强者吧。可怜的黑五爷吓得半死,他的相好粉黛只是寻常人,反倒是无知无畏,黑五爷连忙拉住粉黛的手,“德爷难得来一次,你看我的面子上,就帮帮忙吧。”
这不说还好,一说这女人如冰水入油锅,炸了,“老娘还要给你脸面,你天天吃我的用我的还要玩我的,怎么老娘再不赚点钱你个夯货喝西北风去,这倒好,遇见事情胳膊朝外拐,若是他们得罪了我这的客人,坏了生意,你负责啊。”说完揪住黑五爷的耳朵,对方一个大汉居然就只能任由这娘们摆步,真是经济实力决定家庭地位。
刘月夕看的直摇头,时间来不及了,他没有功夫看这场闹剧,沉声说道:“昨个有个姑娘经黑五爷的手转到了贵院,黑五爷出了五个骨魂币,这买卖不算讹人,那女人是我心头好,我出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