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夕单独谈一谈,正好刘月夕也想找她谈一谈,二人都觉察到今天不可思议的部分。
“那水池是怎么回事?”二个人同时都问。
“不是我,我不知道啊!”二个人又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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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特尼莎特然显得很高兴,“看来刘先生真是和牧主有缘之人,先前您还矢口否认。”刘月夕也觉奇妙,只是他想的和特尼莎所想绝非一件事情。
特尼莎又说:“请您放心,只要牧主的光辉能够在路斯得城传播开,我决不食言,只是希望等您找到合适的新人选之后,可以让我重归教派,做一名牧主的传道者了此残生。”
信仰是虚无的,但是信众是狂热的,不到二天的功夫,牧主的事迹,牧主的信仰,所有人都在谈论这个新兴的宗教,那样鹤立鸡群的教义,浅显易懂的经文,很快就传播开来,路斯得里大量的居民都希望瞻仰这位特妮莎修女并接受她的洗礼。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起码有一个地方肯定不是,路斯得城中的最高处有二个建筑,一是火魔女塔,二是军荼利尸明王的血明王殿,里面阴深深的到处都是形象狰狞的魔兵恶鬼之像,最里面的大殿里,供奉着军荼利尸明王的千手真身像,刘月夕进城的时候说这是魔神一点没错,但他们倒不是弄虚作假的,真是个远古没落的神明,极其的噬血凶残,光是这一个主殿的祭台上就有十几个活人祭的物品,一名穿着血色法医的大神官站起来,他手里举着一个牧主十字,然后扔在地上,“今天把众位护法召集起来,就是要议一下这个事情,牧主教,明王震怒,神像的手千眼已经开始流血,不能再坐视不管了。”
台下其中一位带着狮子头的护法说:“大神官,不过一个兴起没几天的新教派,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把我们全都召集起来吗?我看只要我一个人就可以摆平的。”
“你们弗罗扎的糙汉除了会砍会杀还会点别的吗?”说话的是另一个身材高瘦脖子上悬着一条白纹毒蛇的家伙,他正饶有兴趣的看着特妮莎写的牧主行记,还赞不绝口,“讲的真好,大神官,她的这套说辞很有说服力啊,我觉得我们也可以试着学一学。”
蛇护法的言语激怒了狮子护法,“你是什么意思,赖皮蛇,大神官找我等来是商议对策,你居然长他们威风灭自己气势,到底是何居心。”
蛇护法懒得理会这个一根筋,小声嘀咕了一句:“傻憨憨,都不去了解自己的对手,除了莽,你个长虱子的长毛头还能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