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妮莎将他头抱的更紧,“祷告吧,我的孩子,你犯了罪,就要诚心认罪,神也必赦免你,但更重要的是悔改,悔改不止要忏悔,还要改变,竭力不要再犯,牧主不愿意惩罚人,惩罚是为了管教,管教是为了让人不再犯错,牧主爱我们所有人,向牧主诚心悔罪吧,我的孩子。”
蛇护法已经奄奄一息,“修女,我快死了,一切还来得及吗?”、
“信仰永远不为晚,向牧主忏悔吧。”特妮莎领着蛇护法,说:“牧主啊,我是你迷途的孩子,求你来接我去往您的国。”
久久的,久久的,没有反应,远处大神官狰狞的狂笑:“沾满鲜血之人还妄念天堂,真是天真到可爱,白蛇你这个叛教的罪人,接受军荼利尸明王惩戒叛逆的狂怒吧。”明王真身完全显化,那是远古神明才有的威压,场上还没有来得及逃跑的看客全都如被止住一般,他们的口鼻耳全都在流血,鬼哭狼嚎,活着的人间炼狱,刘月夕自身的感知全部混乱,‘有色眼镜’这会儿不管用,看来所谓神明这一级别,还是不能以个人力量去窥窃的存在,需要更加强大的力量才行,“能不能走,纳兰信?”
“大人,我还能爬。”刘月夕赶紧扶着他往竞技场外围准备逃跑,“大人,不管那个艾格尼丝?刚查了?”
刘月夕用力扶着他,“该尽的力全都尽了,由她去吧,这时候各自逃命才是正事。”
竞技场一侧的墙面整体坍塌下来,巨石落在艾格尼丝?刚查所在的位置,再也见不到他们的影子,一切都无可挽回,还是明王殿赢的了最终的胜利,虽然是惨胜。
另一边刘月夕正在奋力击杀追上来的乌傀儡大军,但是对方的数量是越杀越多,他们的处境非常糟糕,“大人,不要管我了,再这么下去,你也跑不了。”
刘月夕很无奈,他确实到了极限,“你是个忠诚的人,纳兰信,我要向你道歉,最初来的时候,我对斩脊包衣是抱有鄙夷的,事实证明是我错了,有什么需要我做,快些说,我尽力帮你办到。”
纳兰信也没料到到最后刘月夕会如此将他当一个人来看,真是好久远的感觉,这还要追溯到来罪业之都之前吧,那时候他还是一个男人,一个家族的主心骨是家里的骄傲,为了所有人的期望不断让自己变强的骑士,只可惜后来为了增强力量出了岔子,脓性爆发了。
尽管他试了无数种方法都无法抑制那种可怕的变化不再继续,家族为他耗尽了所有的财力后依旧不死心,他的父亲为了他连祖上留下的传家宝都割爱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