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吗?”
雇佣兵头目没有说别的,“别的我不管,他渴了,要喝水,这个要求不过分。”
人群喧闹议论纷纷,更有胆大的扬着手中武器叫嚣着要杀了佣兵们,不过他们不傻,看的出这队佣兵成色上佳,不是好惹的。嘴上喊的响,行动上却在往后退,也有人施虐后不再言语。
监刑说:“按照规矩,我有权利。。。”
“按照规矩你没有这个权利,你只是个监督行刑的,我查过,路斯得城的律法条目极其宽泛,根本没有什么细节,倒是你,如果约翰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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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缘故死在半路上,你恐怕没法交差吧。”
刘月夕站了出来。
“这。”
监刑无话可说,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路斯得还有律法,这里是无法之地,一切都是凭着经验和先前的规矩行事。刘月夕不等他说完,径直走到约翰面前,看到血淋淋瘫倒在地被打的都没个人形的他,“真的需要如此坚持吗?其实以你的阅历应该知道,你所要保守的所谓希望根本没有多大可能,如果我是鹫斯,有一百种办法可以让牧主教在城里消失的。真没必要如此执着,如果你现在不愿意,我保你去罪都上城区,或许在那里会有不一样的际遇也说不定,传教这种事情,死你一个不多,活你一个不少。”
约翰半睁开勉强还看得见的右眼,“刘先生,您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和您较量一回真是我的荣幸也是我的不幸,我知道鹫斯一定会耍手段,但是你看看这城里的人,您觉得他们恶吗?他们还值得拯救吗?”
这个问题刘月夕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是那么有同情心的人,这个地方他已经不愿意多呆,“靠人拯救不得真自由,要想得救必先自救。”
约翰笑了,不过剧烈的肺部疼痛让他不得不止住自己的行为,刘月夕连忙蹲下帮其查看,真是作孽啊,就这么一小段功夫,一个先前底子极好的武者身体的里里外外千疮百孔,他的肺已经烂了大半,怪不得走不动路了,刘月夕掏出一瓶元素集灌在他嘴里,也不管那许多,阳光女神的疗愈奇迹连续施展了好几个,“还硬撑,就你这状态,根本走不完一圈的。”
约翰早已不顾惜自己,他拉着刘月夕说:“刘先生你刚才那句话是托词,不过有一半是说对了的,要得救必先自救,我一直深信在我重生时听到的话语就是牧主向我传达的,那预示着我的使命,我复活就是为了在这些无药可救之人心中种下牧主的种子,那就是我个人旅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