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船的都是狠人,谁还没点小九九,船长说:“刘先生,您放心,我这船结实的很,这条航路我闭着眼睛都认识,您不用担心,最多一个小时,我们就能到达罪业之都外头的白浪港。”
刘月夕看看这时不时飘下雨的鬼天气,“船长,我是遇到人追杀了,你说这天气会不会有人追上来啊。”
“啊哈,您是担心这个啊,您就放心吧,绝对没有可能,这里可是怒潮海,这鬼天气,莫说是追上来,没有十几年的阅历,能平安到达白浪港都难,放心吧,没人能在这样的天气里追上来,您看这天,这地方离海岸并不远,但是一只海鸟都没有,放心吧。”
啪的一下,应该是木桅杆断了一截,船长刚还说这满话安慰刘月夕,不会真这么灵,说什么来什么吧,自己看了一下,发现只是断了一小截木桩子下来,有水手跑过来报告,“船长,不知道怎么了,主帆瞭望台断了。”
原来是这样,吓死老子了,转又一副船长派头,“砸死人没有。”
“没没,什么都没,就是甲板咋了个窟窿。”
啪啪啪啪啪,嗷嗷嗷嗷哦啊,天上的雷打的贼响,就如那龙吟一般,船长一边咒骂老天,一把抽了那个水手一个耳光,“还在这里磨叽什么,还不赶紧去修理,等着讨赏呢。”
那水手也是倒霉,摊上自家船长无名焰火,也只能自认倒霉,折回去修船,看着满地的狼藉,他不由得郁闷,这得弄到什么时候,甲板还在不停的摇晃,水手久经风浪,不怕这些,不过要在这种条件下清理甲板,那就犯难了,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将二个木框子扔在地上,他身体轻灵,平衡极好,如跳舞一般,讲地上的碎木头全都捡起来扔到木箱子里,“诶呦,是谁啊,居然敢绊老子,活腻味了不成。”
水手扭头一看,是个拄拐杖的老头,正站在他身后,挡住他的去路,很是不识相,“你它妈谁啊,敢绊老子,赶快回船舱里,不知道路上危险,不能出仓的啊。”水手误以为他是渡船的旅客,想着除了最后那几个豪横无比的登船客,没有人在甲板上啊,但是老头根本不理睬他,而且连眼睛都是一直闭着的。
“喂喂,老子问你话呢,聋了啊。”水手破口大骂,但是老者还是不理会他。
水手恼怒,老东西莫不是年龄大了,听不见他说什么吧,不过看他的装束,这衣服这料子还有这些个配饰,很是值钱啊,水手动了歹念,反正甲板上没什么人,把这老头做了,抢了他这身行头,去白浪港出手,说不定可以换不少钱,想到这他满脑子都是